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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足夠他們遐思了。那胸那腰那臀,還有那縱在幽暗燈火下也顯得滑不留手的白嫩玉肌,僅是想想就令他們興奮。

這等尤物若是被壓在身下啼哭承歡,不知是何等銷魂快活。等快活罷了再殺不遲。

一眾兇徒兩眼冒光,摩拳擦掌,連連應諾。

陸聽溪雙手緊握,將沾了露水的草葉抓進了手裡。眼前黑魆魆的密林似要將她整個人吞噬。

馮光遠今日接連失去兩次攀交權貴的機會,心下煩悶,正準備打道回府,卻聽見一聲車馬聲近。

孔綸自馬車上下來:“馮大人,方才蔣大人在場,有些話不便說,不如……”

他說著話,卻見馮光遠身後圍了一眾家丁僕婦,笑道:“馮大人這深更半夜的,出來挖寶不成?堵著這麼一道人牆是做甚?”一面說著,一面近前。

自打孔綸開口,陸聽溪就辨出了他的聲音,此刻也顧不得許多,張口就要喊,卻被一旁的金婆子飛快捂住了嘴,跟著手腳也被縛住。

孔綸素來疑心重,定要看個究竟,馮光遠沒奈何,朝身後手下使了個眼色,讓了開來。

金婆子不知打哪裡扯來一件男子的大氅緊緊裹住陸聽溪的頭面,另有一婆子在旁幫忙按住不斷掙扎的陸聽溪。見孔綸步來,笑道:“有舞姬不服管教,意欲逃跑,我們給逮回來了,讓您見笑了。”

陸聽溪極力掙揣扭動,欲出聲呼救,然則嘴被捂得嚴嚴實實,只能發出一陣低弱的“嗚嗚”聲。

孔綸掃了眼,見那大氅之下露出的確實是舞姬的衣裳,收回視線:“倒是我打攪了。”

馮光遠賠笑客套幾句,轉頭沉著臉示意眾人趕緊將陸聽溪帶走。

幾個婆子本就懼怕馮光遠秋後算賬,此刻唯恐再出紕漏,幾乎是將陸聽溪扛了起來。然則才走了幾步,又聽得身後有人喊了聲“站住”。

又一輛馬車駛來。一道高挺身影自馬車上下來,瞥了眼金婆子等人,淡聲問:“你們扛的什麼人?”

陸聽溪掙扎一頓,瞬時瞪大眼睛。

是謝思言的聲音!

金婆子見她又要呼喊,怕用手堵不嚴實,在同伴的配合下,飛速用布條封住了陸聽溪的嘴。

孔綸道:“我適才瞧過了,一個舞姬而已。勉之莫理會這些閒事——勉之折返,可是想通了,要與我好生談談?”

謝思言的目光從婆子們手裡的人身上淡淡劃過。這女子被裹得太嚴實,又兼婆子身影擋住,從他這個角度,只能瞧見那灰撲撲的大氅下露出的半邊裙襬。

確實沒什麼好瞧的。

他轉回頭,繼續與孔綸攀談。

婆子們如蒙大赦,扛了陸聽溪便往林深處疾走。

被蒙著頭面,陸聽溪瞧不見外間情形,但能分辨出謝思言的聲音越來越遠。

婆子步子飛快,即刻就要奔入深林。

她知道這是自己最後的機會。

沉心靜氣,強自鎮定,她嘴唇巧施力道,終於在徹底走遠前,抿開布條,氣沉丹田,出聲大呼:“謝思言救我!!!”

☆、第27章 第二十七章

約莫是因著被封口過久, 陸聽溪這一聲喊出去,頓覺神清氣爽。

她素日說話多是輕聲軟語,這般聲嘶力竭地疾聲高呼,還是頭一回,沒想到她兩日沒吃飯,還能喊這麼大聲。這也是時隔多年之後,她再度對謝思言直呼其名。

她下意識便這麼喊出來了, 沒有任何猶豫。

興許是因著孔綸與謝思言均為世子,喊世子不明確。也興許是因為她方才奮力抿開布條時, 滿心裡都念著謝思言的名字。

謝思言與孔綸均是一僵, 二人同時認出了陸聽溪的聲音。

正立在二人身側湊趣的馮光遠卻是悚然大驚。

那女子如何認得魏國公世子?她究竟是何人?

謝思言反應快於孔綸,帶了隨行護衛就大步追了過去。

婆子與家丁不知發生了何事, 見有人追來,下意識就跑, 然而一群烏合之眾如何跑得過謝思言手下那幫訓練有素的護衛,不消片時就被團團圍住。

謝思言比護衛奔得更快,上前一把揪住扛著陸聽溪的金婆子, 長臂一伸, 遽施大力,一下子就將被困多時的少女撈到了懷裡,順道將金婆子一腳踢開。

將人緊緊按在胸口, 他能清晰感受到自己擂鼓似的心跳一下下撞擊耳鼓的震顫。他低頭輕聲問:“可有何不妥?”

陸聽溪搖頭, 又道:“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