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酥慵,滿屋的旖旎風情。良久,周雨軒一聲低吼,用力向前衝了過去,阿斯茹也繃直了身子顫抖了起來,半晌兩人才又重新抱在了一起。
阿斯茹看著自己的好哥哥,羞澀地嬌嗔:“你這壞人,那麼使勁,想要疼死人家啊,一點都不知道心疼人家。”
周雨軒調笑道:“我可沒聽見你這麼說,我只聽見有人說:‘好哥哥,快點,快點!’我可是照著吩咐做的。”
阿斯茹大羞,扭動身子,錘著周雨軒的胸膛:“壞人,你還說,不許你說,不許你說!”突然嚶嚀一聲,覺得身體裡那個壞東西又脹大了,微微地動著,只羞得雙手捂住了小臉,卻忘記了胸前湧動的峰巒。
周雨軒只看得食指大動,不由得輕輕扶起阿斯茹的身子,慢慢又動作了起來,自是一番又一番的雲雨。
天光大亮,周雨軒醒了過來,看看懷裡的阿斯茹,初經人事的小丫頭眉頭還微微地皺著,烏黑的青絲下一張惹人憐愛的小臉,細緻光滑的肌膚,情不自禁抱緊了懷中的寶貝。阿斯茹也醒了過來,嬌聲叫道:“還看,都看了一晚上了還沒看夠,都快中午了,快點起來了。”撐起身子就要起來,又哼了一聲伏下了身子,周雨軒起來幫她掖了掖被角,笑道:“你還是好好休息吧,一會我叫其其格、其木格來服侍你。”
阿斯茹答應一聲,聽話地裹緊了身子,只露出一張小臉,一雙大眼睛看著周雨軒起床穿衣。周雨軒回過身來看阿斯茹還笑眯眯地看著自己,說不出的誘人可愛,又回到了床邊,伸進手去,重溫那柔滑堅挺的感覺。阿斯茹羞紅了臉,覺得自己又有些溼潤了,膩聲說道:“好人,饒了我吧,還疼得緊呢,真的不成了,要不今天晚上我讓其其格、其木格來陪你吧。”
周雨軒覺得有些荒唐好笑,手裡微微用力,阿斯茹眼睛裡都要滴出水來,咬著嘴唇低聲說道:“好哥哥,你要是實在想,就,依了你吧。”說完俏臉仰起,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周雨軒放開手,又在阿斯茹額頭上親了一下:“乖,好好歇著,我過晌再過來看你。”
走出房間,深深吸了一口氣,又做了幾個太極高手傳授的動作,頓覺精神百倍,說不出的神清氣爽。
這個時代沒有那麼多的夜生活和娛樂活動,所以每天周雨軒和阿斯茹都膩在一起。阿斯茹剛從少女變成了少婦,自然是豔光四射,少女的嬌憨中又帶著少婦的嫵媚多姿,看得周雨軒恨不得吞下肚去。修養了兩天,食髓知味的小丫頭每天都少不了和周雨軒一番雲雨。可除了那天碧玉瓜破時,昏昏然不知深淺的小丫頭讓周雨軒恣意索求之外,每夜一番銷魂之後就不再讓周雨軒近身了,說是怕掏空了身子。
其實就算是小丫頭不說,每次春風一度之後,阿斯茹都越來越不堪征伐,軟得如同泥一般,就算是讓周雨軒梅開二度,也覺得少了很多趣味。小丫頭也覺得似乎自己的男人沒有盡興,就攛掇著周雨軒把那對姊妹花收了房,讓周雨軒有些哭笑不得,只是晚上又多了些花樣,讓阿斯茹很快就飛了起來,雲深不知處了。抱著魂兒不知道在哪飄飄蕩蕩的小妻子,周雨軒覺得生活是這麼的幸福和滿足。
過了幾天幸福的日子,周雨軒叫來了唐紹儀,想問問大管家手裡有多少錢。唐紹儀一說到這個話題就比較高興,笑眯眯地彙報:“兩個月的稅收是大概五千多萬華元,估計九五年全年稅收保守估計在五億華元左右。在寧古塔和七臺河等地的金礦、銀礦、玉礦開採了摺合五百多萬兩的貴金屬,查抄清廷遺留的府庫和逃跑的滿清王爺的府邸約有六千多萬兩的先進和實物。李青那邊提供了五千多萬兩,不過這些都是一錘子買賣,以後就不會有了。”
“支出方面,軍餉是一千對多萬華元,購置裝備三百多萬兩,農業和教育撥款一千兩百多萬兩,工業和對德進口是兩千六百多萬兩,現在還有盈餘七千萬兩,約合七億華元。”
這麼富裕啊!這幫滿清的王爺後裔還真是有錢啊。趕緊打到北京去,那邊的王公貴族更多,周雨軒都要流口水了。既然這樣,就趕緊向德國方面購置軍艦吧。兩個人商量了一下,初步準備購置三艘戰列艦和三艘戰列巡洋艦,同時德國方面應提供相應的設計圖紙,並援建大連造船廠。戰列艦為赫爾戈蘭級,戰列巡洋艦為重巡洋艦F級。六艘軍艦的造價約為三千萬兩銀子,但必須保證其中的一艘戰列艦和一艘戰列巡洋艦在大連造船廠製造。加上原來的訂單,這次給德國人下了五千萬兩銀子的訂單,足夠德皇肯定對東北自治政府的友好和誠意了吧。
同時在旅順成立軍港,我們的小夥子們在德國呆了兩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