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輔,其祖乃是靖難之臣,功勳甚大,他是我大明朝的棟樑,又久在南京,有他在,江南必能平安無事,你要好好善待他。”
朱佑樘語氣變得凝重起來:“朕原本還想留柳乘風在你身邊,可是現在卻也是無可奈何了,柳乘風和宮裡是一條心,他這些年處處都為宮裡著想,又是你的姐夫,本來朕是想,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待朕一走,這世上除了你的母后,就剩下你的姐姐和這姐夫了,可是他們也即將就藩,再留在京師只怕也是不妥,可是若是朝中出了什麼大事,定要求教於他,他雖然年輕,可是為人機警,有他在,朕就沒什麼擔心的了。”
朱厚照道:“柳師傅也說,若是遇到什麼事,他便是舍了姓命也會來幫助我的。”
朱佑樘欣慰的點頭:“這才是兄弟,他幫你,你幫他,他楚國地域狹小,雖然稱王,定也有許多不便之處,你要多給他些便利,若是朝中有人攻訐他,你不要受人蠱惑,不要相信,知道了嗎?”
朱佑樘親眷不多,尤其是近親更是少的可憐,雖然有個兄弟在安陸做藩王,可是幾乎沒有多少接觸,所以對於親情格外看重,他一番囑咐,朱厚照自然只有點頭的份。
朱佑樘又繼續道:“現在天下經商做生意的人多了,大臣們心懷不滿,認為這是亂政,朕一走,到時定有人攻訐,你記著,商賈有私心,大臣也有私心,天下人沒有不懷私心之人,你不能偏聽偏信,要不偏不倚。好了,該說的也說了,朕說的這些話,你記著就是,去,把大臣們叫進來。”
朱厚照還要嗚咽,朱佑樘抬頭看了他一眼,正色道:“不要做這女兒姿態,大臣們要進來了,不要讓他們看到你這哭哭啼啼的樣子。”
朱佑樘勉強忍住嗚咽,擦乾了眼淚,站到了一邊去。
已經有太監領著一干大臣進來,眾人臉色凝重的進了寢殿,隨即一齊拜倒,口稱道:“吾皇萬歲。”
朱佑樘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