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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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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這裡,朱佑樘不由狠狠地瞪了劉健一眼,朕已經說了不許再提了,可是你卻還要鬧,難道就真的把朕的話當作了耳邊風?這倒也罷了,你若是忠臣,無論是死諫還是苦勸都可以,卻又為什麼暗中鼓動人在這裡鬧?

劉健恰好捕捉到了朱佑樘那抹嚴厲的目光,此時也是覺得事情蹊蹺,可是蹊蹺歸蹊蹺,他心裡已經明白,朱佑樘一定疑心到了自己頭上,背後搞小動作,而且目標還是皇帝,這可就有不忠之嫌了,劉健就是再如何鎮定,此時也感覺到了無窮的壓力。

朱佑樘此時深吸了口氣,淡淡地道:“諸位愛卿,你們的話說得也不無道理,只是現在宣府剛剛穩定,朝廷若是急切召回廉州侯,只怕不妥,這件事,朕會再思慮思慮,過些時曰再說吧,現在朕要說的是南昌府的災情,災情如火,豈可輕慢,等賑災之後”

朱佑樘想著息事寧人,這件事可以拖一拖,只是他想不到,這時候居然有人打斷了他的話,先前那最先站出來的蔡昌道:“陛下既然不提宣府,那麼微臣斗膽還有一言,微臣聽說,寧王已經屬意與廉州侯聯姻,願將次女嫁給廉州侯,微臣竊以為,柳乘風雖已有妻子,可是他對朝廷功不可沒,若是廉州侯當真能與寧王結親,也算是朝廷之幸,陛下,這門親事,不妨許下來,或可成一段佳話”

這一下子,所有人呆住了寧王居然有意將自己的次女嫁給柳乘風,自己卻是一點風聲也沒有聽到,寧王不是和柳乘風反目成仇嗎?這是怎麼回事?

其實震驚的不只是他們,更震驚的是朱佑樘,這件事因為牽連著宗室,極度的敏感,所以寧王那邊透露出口風的時候,宗令府既不敢擅專,也不敢輕易傳揚出去,而是直接稟明瞭朱佑樘,朱佑樘則只是將訊息給了劉健,除此之外,也只是在給柳乘風的書信傳遞中透露了隻言片語而已。

所以對朱佑樘來說,這件事是絕不可能透露的,宗令府的幾個高官都是皇親國戚,這些人自然得為宗室遮遮羞,可是現在,訊息卻是透露了出去,洩漏訊息的人肯定不是柳乘風,柳乘風在宣府,而且這件事涉及到了他自己身上,洩漏出訊息對他沒有任何好處。

那剩下的還能有誰?

朱佑樘的目光頓時變得鋒利如刀起來,帶著咄咄逼人的目光看向劉健。

這就沒有錯了,劉健有這個動機,他一心一意想著召回柳乘風,於是表面上對朕做出了退讓,可是並不干休,而是讓下頭的官員站出來反對,甚至還留了後手,若是朕不被群臣所屈服,那麼幹脆拿出殺手鐧,把寧王欲與柳乘風聯姻的事傳出去,請求寧王與柳乘風聯姻,如此一來,柳乘風要回來籌備婚事,自然不適合再呆在宣府,而且一旦他和寧王關係有了親,朕難道還敢再用柳乘風?

如此一來,劉健的目的自然也就達到了。

只是朱佑樘此時卻生出了滔天之怒,他自詡自己對幾個閣臣,可謂無微不至,平時對他們言聽計從,因此,他一直認為內閣對他這個皇上是最無私的,劉健對自己忠誠無比,可是現在,他突然有一種被戲耍的感覺,這是一種很強烈的羞恥感,自己的好心如今換來的卻是這種結果。劉健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不惜私自聯絡大臣,在朝議上讓他下不來臺,更可怕的是,劉健的舉動甚至已經和逼宮差不多了。

第四百零五章:龍顏之怒向誰來

朱佑樘的眼眸中已經掠過了一絲複雜,一向依賴的內閣此時在他的心目中已經一落千丈,他看到下頭鬧哄哄的文武百官,仍是喋喋不休地站出來請求朝廷賜婚柳乘風,也有人要求將柳乘風從宣府召回,那些人說話的聲音,朱佑樘已經聽不見了,他看到的只是一個個醜惡的人,一隻只提線木偶在有心人艹縱下的戲碼。

這是一種莫大的諷刺,偏偏這樣的鬧劇卻是在他面前真實上演,而此時也將朱佑樘的信任擊打得支離破碎。

朱佑樘的心臟,突然感覺到了一股絞痛,他勉力的使自己坐的筆直,嘴角揚起了一絲冷笑。

“都說夠了嗎?說夠了沒有!”

龍顏大怒了。

雙手撐著御案站起來,朱佑樘的雙目赤紅,森然笑道:“朕說過,災情如火、間不容髮,可是有些人還在相互攻訐,你們心裡可還有沒有社稷?還有沒有朕?朕平曰待爾等如肱骨,你們就是這樣報效朕的?朕今曰能讓你們登上這天子堂,明曰,朕就可以讓你們成為田舍郎,朕最後說一遍,誰再多言,立即拿下治罪,輕則去南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