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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部分

竭盡所能,圖報效力,夙夜兢兢,不敢謂無所闕失’這句話一樣,真正是耗幹了他所有的心血。可是讓他這樣的收場,才是對他致命的打擊,一句歇養,明著似乎還保留著大學士,其實革去這大學士之名也只是時間問題而已,從今曰起,他就再不必入宮,再不必到這內閣值房來,再沒有參與政務的資格,一切都沒了他跪倒在地,一動沒有動,良久,才艱難的道:“老臣謝旨,陛下恩德,老臣老臣”聲音居然有幾分哽咽,君臣的情分到這個地步,也想不到會有這樣的結局。

謝遷跪在地上,厲聲道:“陛下這是何意,內閣不能沒有劉學士,這旨意一定是傳錯了,我要去面見皇上”

李東陽卻是沒有說什麼,此時的他心裡並沒有太多的喜悅,反而感覺到了更加的憂心,寧王要除劉健,可謂是費盡了心機,那麼在寧王的計劃中,就絕不可能是打擊劉健這麼簡單,那麼下一步是什麼?看來這暴風雨是真正的要來了!

那太監回答謝遷道:“謝學士,陛下已經病重,已經說過,誰也不見。現在御醫正在診視”

劉健頓時激動起來,哆嗦著嘴皮子道:“陛下重病了是什麼病”

太監道:“已經氣的昏厥過了一次,御醫們還沒有查出病因。”

第四百零九章:劉棉花入閣

聽了太監的話,劉健真是羞愧擔心到了極點,眼中噙著淚水,道:“老臣萬死!”隨即頭重重磕在了地上。

朱佑樘確實是大病纏身了,遭受了這麼大的打擊,再加上這幾曰睡眠不好,一下子病倒,御醫們已經亂作了一團,用了幾副藥,都沒有見任何效果,急的張皇后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連那太康公主也變得手足無措了,只是抓著張皇后的手,在乾寧宮居然不知該怎麼辦。

朱厚照聽到訊息,也從東宮急忙趕來,他畢竟沒有經歷過什麼事,見父皇昏厥,臉色霎時白了,也是不知所措,良久,才憋出了一句話:“若是柳師傅在,那就好了。”

這句話不只道出了朱厚照的心聲,更是連張皇后和朵朵也覺得很有道理。

柳乘風這個傢伙,確實是頂樑柱似得人,無論發生了什麼事,他都能鎮定自若,都有辦法解決。或者說,柳乘風和朱佑樘姓格都有一個共同點,他們都是那種遇事不亂且帶有很強責任感的人。

平時不覺得,可是一旦遇事,才能發覺這種人的重要。

而現在,朱厚照病倒了,內閣那邊自然也指望不上,宮裡的太監又有什麼用,所有人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柳乘風。

張皇后聽到朱厚照的話,再想起方才朵朵說的話,一時唏噓不已,心裡不由感慨,只是可惜,柳乘風這傢伙,若是沒有妻子該有多好。不過他就算沒有妻子,只怕也未必肯做這駙馬,大明朝的駙馬,那可不是這麼好當的。也只有那些心中沒有什麼大志,只是醉生夢死的人才會如此踴躍。

擺在這一家子裡面前的問題是該怎麼辦?最後張皇后咬咬牙,道:“去,請壽寧侯、建昌伯入宮。”

既然其他人指望不上,就只能指望自家的一對兄弟了。

不過張皇后顯然是忘了,壽寧侯因為築路的事兒,已經去了廉州,廉州和南通州的道路修築已經開始著手,總得有個人去居中排程,可是建昌伯張延齡倒是在京師,張延齡飛快進了宮,見了這局面也是傻了眼,悄悄把組張皇后拉到一邊,低聲道:“姐姐,御醫們既然無用,不如準備後事。”

張皇后聽了,頓時勃然大怒,道:“你這還算本宮的自家兄弟?你這話真是大逆不道,皇上哪一點對你不起,只是生了病,你卻這般胡說八道”

她一通破口大罵,嚇得張延齡不由縮了縮脖子,良久才道:“我聽說,有些貴人家裡,若是請大夫無濟於事,便會請些巫人去召魂兒,不如”

張皇后此時也是病急亂投醫,道:“當真管用?”

“或…或許管用吧。”張延齡也是不敢確定。

張皇后畢竟是婦道人家,這時候也是亂了手腳,雖是或許管用,也總要試試,於是道:“你去請幾個來,不過不要走漏了風聲,免得別人說三道四。”

張延齡聽了,連忙點了點頭,飛快去了。

一封急報飛快到了南昌府,當一封密密麻麻的密信到了寧王府的時候,朱覲鈞看罷了信,頓時激動的拍手叫好起來。

坐在一旁的朱宸濠一頭霧水,道:“父王何故大喜?”

朱覲鈞捋著須笑吟吟的道:“咱們在京師裡的事成了,最新的訊息,昨個兒清早的時候,劉健遞交辭呈,陛下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