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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也沒人強逼著,可是現在呢”

柳乘風的冷意更足,惡狠狠地道:“現在有人見牟指揮使請吃酒卻是不高興了,他不請客吃飯倒也罷了,卻是暗中叫了人來在這兒煽風點火,大家來這裡無非是聚一聚,大過年的,權當是圖個喜慶,可是他們做到這個份上,竟是跑來這兒指桑罵槐,這又懷著的是什麼居心?又是什麼意思,莫非為了爭這個都指揮使,難道還要使陰謀手段嗎?”

柳乘風瞪了王龍一眼,不屑地道:“若真的玩這個,你和你的主子連臺面上不來,在錦衣衛面前耍花招,班門弄斧還自鳴得意,今個兒柳某人沒有對你動手,是看在牟指揮使的面子上,你若是再敢胡說八道,那柳某人有的是辦法收拾你,回去告訴你的主子,他要編排什麼或是想玩什麼手段,無論是明的暗的,我柳乘風都奉陪到底,可是今個兒牟指揮使在這兒請吃酒,就給我閉上你的嘴,這酒你想吃便吃,不想吃就滾!”

王龍原以為自己的嘴皮子厲害,今個兒算是見識到了柳乘風的嘴上功夫了。先是索姓把牟斌的花花腸子公佈於眾,擺出一副不怕人碎嘴的樣子,雖然有所圖,卻又光明磊落。

隨即又直接把戰火燒到吳權頭上,王龍現在的舉動是人都知道這是受吳權指使的,一個光明磊落,一個卻是暗中指使人在這兒煽風點火,一個請客吃飯,一個卻是讓這酒宴不能繼續下去,這兩個人誰忠厚誰陰險高下立判。

最後言語又是強硬無比,不肯示弱,當著所有人的面告訴來搗亂的這些人,想玩,他柳乘風奉陪到底,可是現在不是時候,因為現在是大年初二,是牟指揮使請大家吃酒的曰子。

這句話的另一層意思,又何嘗不是說那吳權和這王龍大過年的在觸大家的黴頭,大過年的,哪個不得和氣一些,偏偏他們為了爭個都指揮使卻是無禮太甚。

一番話下來,幾乎所有人都不禁陷入了沉思,一邊咀嚼著柳乘風的話,心裡頭各想著心事。

那些方才和王龍起鬨的,現在也有點兒後悔了,人家牟斌確實沒有對不住他的地方,跟著這王龍起什麼哄,吳權大過年的讓他來搗亂,確實也有做的過份的地方。

本來大家都在想,牟斌想做都指揮使想瘋了,臨時抱佛腳四處來拉攏人。可是現在轉換個觀念,吳權又何嘗不是如此?生怕牟斌給人留個好,卻是一點兒規矩都沒有,暗中叫人來搗亂,這麼做,無論怎麼說都不厚道。

王龍此刻估摸著也感覺到了大家的心思,可是這時候他也是有苦說不出,再在這兒待下去,不知柳乘風又說出什麼來,誰知這一次竟會偷雞不成反蝕一把米,他咬咬牙,跺腳道:“哼,走!”

王龍說罷,隨即帶著幾個心腹之人,揚長而去。

第五百零九章:蹊蹺

這王龍一走,宴會便消停了下來。

少了這煽風點火之人,自然無人再敢胡鬧,許多人重新落座,繼續喝酒。

這一場酒宴在一個時辰之後結束,臨走時,賓客們卻都被配著繡春刀的錦衣衛校尉們叫住。

原來吃酒只是個噱頭,重頭戲還在後頭,牟指揮使不但請大家吃酒,還給大家賞錢,無論官職大小,人手紋銀一百兩,都是聚寶錢莊放出來的足額錢鈔,隨時可以入錢莊現兌真金白銀。

領了銀子的人,頓時心花怒放,或許這點兒銀子對指揮使對僉事、同知沒什麼,可是對那些千戶和下頭的百戶、總旗,卻相當於是兩三年的俸祿。

親軍畢竟不是錦衣衛,錦衣衛是有油水可刮的,莫說是錦衣衛,便是邊鎮的武官,哪個都不是靠著朝廷的俸祿養家餬口。而親軍就完全不同了,其實道理也很簡單,他們的身份雖然特殊,高高在上,唯一的不足便是幾乎無油水可撈,邊鎮的武官可以吃空額、喝兵血,他們是碰都別想碰,錦衣衛可以搜刮,他們卻也只能看著眼饞。

所以對這些中下層的武官來說,這曰子要想過下去,就指望著那麼點兒俸祿了,現在牟斌這邊倒是大方,一人一百兩,對他們來說簡直就是天文數字,接賞的時候手都不禁在顫抖。

親軍的武官是沒人敢打賞的,道理很簡單,他們可以算是皇帝的私兵,就算要打賞,那也該是宮裡,輪不到其他人來收買人心,這種事兒忌諱很大,所以向親軍行賄、打賞都是冒著很大風險的事兒,幾乎沒人敢這麼做,可是牟斌那邊也有說辭,說這是太子見他們勞苦功高,吩咐下來賞他們的。

太子殿下出面打賞,自然無人敢挑什麼錯來,若換做是太祖或是文皇帝的時候,太子做這種事或許會令宮中生疑,可這是弘治朝,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