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哨,村大佐不可思議的看著一輪轟炸之後,江邊再一次聚集起來的作戰部隊。
寬達數里外的河岸對面,一個個被炸壞的木筏再一次被收攏起來。5縱的戰士不急不慢的用繩索修理。這可氣壞村大佐,心情極度煩悶的村大佐拿起電話:“給我接重炮聯隊。”
分鐘後,日軍重炮叢集炮擊江邊,但是其結果和航空兵轟炸的結果一樣。炮彈打過來了,對手就呼啦一下子連影子都找著了,但是等炮擊一結束,嫩江西岸的江邊,立刻就有人出來,現是幾個人,探頭探腦的大量對岸的日軍陣地,接著一隊隊士兵聚集起來,再一次在江邊活動。
這讓在前線指揮部的喜多誠一非常煩躁,江面說有兩艘炮艦巡邏。
但是排水量不過百噸的炮艦,其防禦範圍有限,搶攤作戰勢在必然。他雖然有心在戰場樹立戰功,但是他也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在作戰指揮,他指揮作戰的能力甚至不及部下高品彪。
急躁中,喜多誠一內心有一個聲音,一直在不停的叫喚。
不能讓陳光的渡江計劃形成,一段陳光渡江成功,即便在江邊傷亡一半人,對陳光來說也是值得的,只要曾一陽的東線部隊進攻順利,那麼整個北滿,關東軍都要拱手讓出。
對於日軍來說,兵力是可貴的,是最珍貴的戰略資源,甚至要比石油都珍貴。
但在中國,兵源隨地都是,即便是在地廣人稀的關外,GD的作戰部隊也不會因為兵力的原因而擔心太久。
別的日軍將領或許不知道,但喜多誠一是最清楚的。在滿洲,關東軍近10年的瘋狂壓榨,讓中國人早就不耐煩了,要不是關東軍在憲兵的大量投入,和對抗聯的封鎖成功,早就戰火遍佈滿洲各處。
但抗聯是抗聯,義勇軍是義勇軍。
兩者有著最顯著的區別就是,義勇軍不管分散成多小的小部隊,他們所有的總指揮只有一個人,就是曾一陽。
而抗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