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的自己人,反而像是一個貧困的佃戶向地主老財要求些許施捨,好讓家裡渡過難關。
帶著滿肚子的怨氣,來到柏林之後,他現德國人比蘇聯人更好說話。
只要有一個前提條件——錢,曾一陽給他準備三百萬英鎊的黃金券,足夠他底氣十足的和德國資本家打交道。
讓他無比詫異的是,裝置採購後,德國人還不放心送到中國後,中國人不會用。
還派出了一個規模不小的技師團隊去中國。
這讓他更多的對德國產生了好感,李部長明白,這和曾一陽有些關係。
畢竟曾一陽和德**火商的關係很不錯,還有國防軍的關係,很多地方都是一路綠燈。
想到,如果拉出曾一陽來,說不定還能在價錢上壓一壓,更是讓他興奮的幾天都睡不著覺。
可惜,曾一陽並不願意做這個‘惡人’。
他知道,和國民政府的採購價格來比較,紅軍的裝置採購上,阿爾弗雷德並沒有掙錢,要不是東北軍的訂單也很大,後續的培訓完成後,說不定克虜伯洋行還會賠錢。
生意歸生意,人情歸人情,曾一陽並不希望讓阿爾弗雷德難做。
李部長不理解,還有更不理解曾一陽的。
蔣百里算是服氣了,他是學生從軍,然後又從文過一段日子。
但這些還好說,同樣是軍人,曾一陽卻去搞化學,在他眼裡已經和‘怪胎’沒什麼區別了。
甚至在國防軍中學習的**軍官也覺得,曾一陽這種捨本逐末的做法,肯定是掩人耳目,一定有更不可告人的秘密在預謀著。
間諜?還是準備投靠其他國家?反正各種各樣的猜測都有,就是沒有一種是想到,曾一陽能夠從多馬克的化學實驗室裡學有所成的。
九月份的一天,在完成了繁瑣的實驗後,曾一陽正在記錄實驗過程。
突然他對正在收拾儀器的多馬克教授說:“教授,是不是我們弄錯了,‘百浪多息’抗菌的主要成為在生物體內會和藥劑合成為另外一種藥劑。
如果我們將藥劑分析,然後分解……”“等等,你剛才說什麼?”多馬克突然靈光一閃,但是由於事出突然,他並沒有聽清。
“如果我們將藥劑分析成份後,然後分解……”曾一陽重複道,半年多來,他人的記憶能力幫助了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出色的助手。
甚至多馬克斷言,曾一陽只要系統的學習幾年,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藥劑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