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將藥劑分析成份後,然後分解……”曾一陽重複道,半年多來,他人的記憶能力幫助了他,已經成為了一個出色的助手。
甚至多馬克斷言,曾一陽只要系統的學習幾年,就能成為一個優秀的藥劑學家,多少有些誇張的成份,但也說明了曾一陽進步的度。
“一陽別去記錄了,明天我們不試驗了,而將其主要成份分解,然後準備出所有的方案,一樣一樣的提純。
還有,從現在起,你不再是我的學生了,而是我的研究夥伴。”
多馬克激動的拿走了曾一陽正在記錄的筆記,然後拉著曾一陽就走出了實驗室的大門。
一個月後,他們終於得到了一些黃色的粉末,所有的試驗結果得出。
這種黃色粉末,才是鏈球菌的天敵。
而且生物試驗結果,這種藥物毒素很低,即便數倍過量後,也不過是輕微的嘔吐,不為引起中毒的狀況。
“這是一種胺苯類結晶體,由於呈現出黃色,我決定命名他為‘磺胺’。”
多馬克激動的對曾一陽說道,他等這一天已經很久了,開始的時候走對了,但後來一直再走彎路。
直到一個多月前,被曾一陽無心的話突然點醒,才想到了從另一個思路去解決問題,讓他獲得最終想要知道的結果。
“磺胺?”曾一陽的腦子轟隆的一聲巨響,傻傻的盯著裝在茶黑瓶子裡黃色晶體粉末。
他前世不是學習醫學的,甚至不能稱為一個好學生,當然不明白磺胺到底是什麼成份。
跟著多馬克學習,多少有些躲避的成份,但一直以來都很用心,可他也沒想過他能夠參與到如此偉大藥物現中。
在他諸多的記憶中,突然冒出了一條訊息。
多馬克因為現了磺胺,獲得了諾貝爾醫學與生物學獎。
附帶著,還帶著因為多馬克是在1939年獲得的諾貝爾獎,由於在此之前,德國猶太人納粹批判者卡羅?馮?奧西埃茨基,由於反對納粹迫害猶太人的運動,獲得了諾貝爾‘和平獎’。
被希特勒譽為,英法兩國對德國的政權的攻擊和干涉,從36年後,德國人將不接受諾貝爾獎,而多馬克也被納粹剝奪了獲獎的機會,直到戰爭結束後,才領到了諾貝爾獎。
曾一陽恨不得拿自己的腦袋撞牆,這些塵封的記憶,為什麼不早一點想起來呢?抱著對磺胺的莫大信心,曾一陽決定加大對臨床試驗的投入。
拍電報到國內,和餘亞農聯絡,後者寄來了一筆十萬英鎊的款子,前期的試驗就準備用錢開道。
隨後的臨床試驗,多馬克教授聽取了曾一陽的建議,採用他的辦法,以獎金的方式,給醫生提成。
由於沒有一種有效的抗菌藥物,醫生即便知道很多病人得的是什麼病,但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病人越來越虛弱,直至死亡。
而多馬克和曾一陽在柏林的各大醫院中,不停的推銷他們新研製的藥物。
而且在曾一陽的允諾下,只有對一些突性質的炎症病人用藥,獲得病人和家屬的允許下,不但可以得到一百馬克的醫療補助,而且推薦的醫生也能得到一筆錢,相對的醫生只要將病人的病理報告寄一份給多馬克就行。
雖然,頭幾天,多馬克緊張的呆在他的辦公室裡,整天就為等門房送來信件,可是頭幾天一封信都沒有。
一週後,雪片一樣的信件,從各個地方飛來。
大部分信件都是熱情洋溢的感謝,很多病人康復後,還透過他們的醫生為研製出這種神奇的藥物的多馬克致敬。
1935年的新年剛剛過去,歐洲醫學界爆了一場大地震。
流行性腦膜炎、肺炎、敗血症,這些必死的絕症能夠治療了,而能夠治癒這些疾病的藥物就是新出現的一種化學藥劑——磺胺。
一片轉載的論文在英國皇家科學院的權威雜誌上被刊登,署名的正是格哈德?多馬克和曾一陽。
正如格哈德?多馬克說過的那樣,曾一陽從他的學生,一躍變成了他的研究夥伴。
一時間,德國街頭的報紙都刊登了這一現。
這天,學習了近一年的杜聿明在接受上買了一份當天的報紙。
現在頭版頭條赫然寫著“天使之劑——磺胺”,不但介紹了這種藥物的使用價值。
而且還特別刊登了明這種藥物的兩個研究者,格哈德?多馬克,很好理解,一個德國藥物學家。
“咦,這個名字怎麼起來這麼彆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