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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部分

五軍團組建的一個120師,才九千多人,和其他兩個八路軍的主力師相比,人數才抵得上人家的三分之二,武器裝備也差一些。眼看就要去山西了,厚此薄彼可不是他的性格,他要是開口,從曾一陽哪裡要來三千人,加上裝備,第三個鐵拳,重要時候,就能獨擋一面了。

比起兩個團的家當,彭老總覺得自己虧大發了。

但曾一陽也接到了趕赴前線抗日的軍令,彭總即便再想擴充120師的實力,他也抹不開這個嘴了。

浦安修心不在焉的拔出鋼筆,看到鼻尖的材質有些不一樣,拿出一張紙來有些,均勻的墨水,如行雲流水般的從顯現在紙上。

“咦——,這筆好像有點不一樣。”浦安修是北平學運的幹部,自從去年被組織安排到了西北軍政大學學習後,透過組織出面介紹,才最後和彭總走到了一起。

從上中學起,她就用過不少鋼筆,這支筆的區別在於比較重,隨後,她眼看出來這支筆的不同,鋼筆拿上去很重,根本就不像是白銀的。鼻尖部分和一些元件好像是鉑金的,那麼這支筆的價格就不會是十幾個大洋,而是上千個大洋了。

“我們家欠人家一份大人情了。”浦安修有些無奈的看著彭老總,有些為難的說道。他們家根本沒有值錢的物件,這個人情看來是還不上了。

“筆筒上還有一行小字,看樣子是俄語,你去拿放大鏡過來。”這筆要是有特殊的紀念意義,卻是怎麼也不能收的,君子不奪人所愛,是大多數書人少年起就接受的教育,浦安修就著放大鏡低聲獨到:“祝賀少年曾一陽被莫斯科大學附屬文科中學入取,弗拉基米爾?伊里奇?列寧,1922年9月20日。”

不過浦安修是用俄文的,彭總沒聽懂。

“曾一陽?列寧?”浦安修的頭有些暈,而且越來越暈。

“這筆我們不能收……”

“怎麼了,不過一支鋼筆,有什麼大不了的。”彭總細細打量了一會兒,也沒看出這筆有什麼不一樣,也許值得上幾十個大洋,但也不至於連支筆他都不敢要了吧

“不就要了曾一陽這小子的一支鋼筆嘛想當年,他一口氣從我三軍團帶走了一百多幹部,我這是利息,根本就沒回本。”見浦安修小心謹慎的樣子,彭總寬慰道。其實這份人情,曾一陽早就還了,而且有富餘。

“這不一樣……”浦安修無力道。

“怎麼不一樣……剛才我好像聽到你說了列寧……”彭總不由的羨慕道:“曾一陽這小子運氣好,尿床的年紀,就見到了俄國**的偉大領袖——列寧。我老彭那時候還在舊軍閥部隊裡,當大頭兵。”

說著,彭總搖頭有些唏噓,一晃就近二十年過去了,當年自己還是一個小夥子。

“我聽說曾一陽才不過二十出頭,1922年這已經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他怎麼可能在蘇聯上中學呢?”曾一陽的經歷,在西北大學的女生中根本就不是秘密,但只是從他軍校生涯起。四年的軍校生涯,之前的就是一片空白。

彭總想了想,才說道:“我聽老毛說過,曾一陽這小子從小是個神童,他父親曾讓也是個了不得才子,二十多歲的教授,全國也數不出幾個來。當年受組織委派是國內第一個去蘇聯的時候,當時曾一陽還沒有上學,到蘇聯的第二年,六、七歲的時候,在莫斯科大學的附屬文科中學上中學,後來升入莫斯科大學的。本來他和你一樣都是江浙人,本來說好今天晚上來我們家吃飯的,可是有軍令,耽誤不得。”

彭總想到此處,還真有點懷疑,曾一陽這傢伙的腦子到底是怎麼長的?

晉綏軍中有一個神童——陳長捷,兩歲啟蒙,夠妖孽了,而與曾一陽比起來,就是小巫見大巫了。

曾讓憑藉自學,三四年時間,就學了四五門外語,夠妖孽了吧曾一陽四歲,就學了兩門,簡直就是過目不忘。彭總想到這裡,心裡有些發涼,一點都不像人啊

不過,彭總從妻子的隻言片語中,腦子裡靈光一閃。

列寧?曾一陽?

曾一陽?列寧?

“這支筆不會是列寧送給曾一陽的吧”彭總腦子有些不好使了,這樣的物品一般都是被當成寶貝一樣的留著,怎麼可能就送人了呢?

浦安修給了個你才知道的眼神,兩人頓時也為難了,送回去,曾一陽必然面子上不好看。但留著,心裡又燒的慌。怎麼辦?

兩人琢磨到天黑,也沒有想出辦法。半夜,彭總躺在床上呼嚕震天,突然睜眼,大喝一聲,我這就送回去,說完趴到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