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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氣結,要是自己的畢業論文你不拿給布瓊尼看,遠在烏克蘭的布瓊尼會趕回來找自己的麻煩?他心中失落的有種被暗算的感覺,而且暗算他的還是個大人物。貌似這種情況下,他應該自豪,至少有種被重視的榮耀,可他心中只是惶恐。

他明白斯大林的深意,很明顯這位總書記是想搞軍事現代化了,但國家並沒有達到搞現代化的工業條件。所以,對於某些臃腫的軍隊,勢必會削減一些物資,來滿足資源的調集,從而小部分的先裝備一個軍,哪怕是一個師的機械部隊也好。

作為資訊的接收者,布瓊尼元帥當然明白了斯大林的意思。所以他才會不遠萬里,來和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軍事學院畢業生理論,必須能讓自己的騎兵部隊在不減少供給,得到儲存。

在陸軍中,有一些兵種會有著很強的傳統觀念,其中歷史最悠久,觀念最強的,就是騎兵。布瓊尼不明白,如果他不是騎兵元帥,那麼他還能算是一個軍人嗎?

此刻,他正肝火旺盛的在伏龍芝軍事學院的校長室,拍著桌子,訓斥著職務比他低的多的校長——埃德曼將軍。在曾一陽沒出現之前,他是最好的替代品,至少曾一陽在名義上是他的學生。

被斯大林小小的陰了一把的曾一陽,在離開克里姆林宮時候,還真收到了一個錢袋還有一張去列寧格勒的火車票,然後再從哪裡登上至漢堡的輪船。

在船上,曾一陽翻出了錢袋,出乎他意料的時候,裡面竟然不是盧布,而是世界通用貨幣——英鎊。

要是盧布的話,出了蘇聯就成了廢紙。受到英法經濟封鎖的蘇聯,盧布在西歐哪裡會有流通的市場。

在漢堡的客輪碼頭上,一箇中年軍官穿著整齊的站在碼頭上。優雅的貴族氣息,即便是軍裝也掩蓋不住他的身份。

此刻,他正盯著進出港口的客輪,等待著從列寧格勒而來的喀山號客輪。

漢堡的冬天,港口的氣溫很低,但他一直用挺拔的身姿,告訴著周圍的人,他是一個軍人,帝**官。即便他凍的臉色有些發青,嘴唇發紫,但軍人的榮譽他還沒有丟棄。

“該死,怎麼還沒來。”再有教養的人,在刺骨的寒風中呆了半天,也會有怨言的。只不過他說的很小聲。他相信即便是離他最近的人,也聽不清楚他在說些什麼。

有時候,他也會感嘆上天的奇妙。在十多年前,他在東方知道了帝國戰敗的訊息,心灰意冷的走在大街上,和一個才五歲的孩子見面,併成為了朋友。他無時無刻感嘆著,幸好在以後的歲月裡,他能夠和那個孩子聯絡上。正因為,那個孩子給他的很多建議,讓他參謀本部,獲得了好名聲,而且還融入了普魯士軍官團,能夠有機會,和戰爭藝術大師們談論軍事問題,得到他們的教導。

想到這裡,他的怨氣似乎也平復了下去。

在二十世紀三十年代,坐飛機還被當成玩命的運動。火車誤點還是常識,何況在冬季的波羅的海航行的客輪?

“嗚——”

在黑色的海面上,陰沉的烏雲下,一艘輪船緩緩的駛向港口。遠遠的就能看到輪船上懸掛的旗幟,德國國旗和蘇聯國旗,沒錯,這就是喀山號,在晚了半天后,他終於出現了。

碼頭上早就等的不耐煩的人群頓時動了起來,軍官也帶著一種心事放下的輕鬆,隨著人群向前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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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老朋友

約瑟夫拿著曾一陽五歲時候的照片,聚精會神的和從棧橋上下來的旅客中尋找,即便他知道這種尋找是徒勞的,但他還是想試試他的運氣。

直到從喀山號上下來的最後一個旅客,一位上了年紀的老頭,顫顫巍巍的站在了碼頭上,尋找著來接他的親人。

約瑟夫才心死,明白運氣並沒有站到他的一邊。好在他知道,在碼頭上沒有接到曾一陽,但他一定能夠在慕尼黑等到曾一陽。

“大概他沒有登上這個班次的輪船。”約瑟夫自我安慰的說,雖然失落,可他也是來漢堡是接受參謀總部的派遣,參加由一戰退伍軍官組成的聯誼會。失敗的陰影,即便是過了十年,在當年參加過戰爭的老兵中間,還是沒有散去,聯誼會在一陣沉悶的形式下舉行,所有的話題都圍繞著他們曾經參加過的戰鬥,讓約瑟夫這個遠離戰場的軍人更是不爽。

1929年的經濟危機,對於整個在慢慢恢復的德國經濟來說,更是雪上加霜,僅第一年,失業人口就增加到了130萬人,三年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