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十年中一直有書信來往。”曾一樣決定不隱瞞,只要斯大林想知道,他就竹筒倒豆子,一口氣都說出來。
斯大林失神了一會兒,想到,一個五歲的男孩,和一個德**官在北京認識,還經歷了這麼久的書信往來。他想不明白,其中的關鍵。只好裝作不經意的問:“什麼地方能讓你們兩個在不同世界的人認識,併成為朋友?”
“妓院。”曾一陽惜字如金的說。
即便斯大林再能裝,現在也裝不下去了。一口煙悶在胸口的難受勁,讓他顧不上心愛的菸斗,隨手一扔,捂著胸口就是一陣猛烈的咳嗽。曾一陽尷尬的站在原地,是上去幫忙給他拍拍背不是,不幫又不是。
在曾一陽的記憶裡,斯大林有點像曹操,見不得有人靠近他,深怕被害了。這有列寧遇刺,導致早逝的原因;還有就是他一生殺人無數,仇人遍佈全國,真要有人想刺殺他也不意外。
斯大林很滿意曾一陽的謹慎,他不會給人破例,即便是自己欣賞的人才也不意外。但他還是責怪的說:“看我這麼難受,為什麼不過來幫幫我,是不是以為我是不近人情的老頑固,讓你有顧慮?”
曾一陽在心中暗暗說道:“你要是近人情?閻王都比你顯得仁慈,至少他不會向自己人動手。”
這話想想可以,但臉上可不能流露出來,增一陽羞澀的說:“是領袖您實在是太有威嚴了,讓我不得不有種要膜拜的感覺,哪裡敢上前。”說完一低頭,像是認錯一般,其實是被自己的話給噁心到了。
胸口火辣辣的痛,斯大林一點也不為意,好話誰都喜歡聽,他也不例外。而且現在黨內,人人自危,哪裡敢在他面前拍馬屁,只有曾一陽才會在和他見面的時候說上幾句,讓他有種久逢甘露般的舒坦。對於讓他在剛才還難受的死去活來的始作俑者,斯大林大度的笑笑,就算把這件事情揭過去了。
“真不明白你的童年時怎麼過的?連偉大的文學家馬克西姆·高爾基的童年,在你的面前也會黯然失色。但我聽說你在童年就被冠以神童稱謂,怎麼會去那些汙垢之地。”斯大林好奇的說,心情大好的斯大林甚至想和曾一陽開起了玩笑。
“事情是這樣的,約瑟夫的父親沒錯做到一個父親的責任,在他成年的時候,沒有補足成年禮,所以他決定由自己來完成這一使命。很可惜,德國的陸軍軍官對北京的城區很不熟悉,而當時,我由很湊巧的想去那條著名的花街看看,於是在前門外我們相識了,然後就有了一次掃興的經歷。”曾一陽躲閃的語言,並沒能讓斯大林滿意。
“我知道,腐朽的英國貴族會讓在兒子成年之前,由父輩帶著去**,為的是讓他們瞭解性的奧秘。但從來沒有聽說過德國貴族也有這樣的傳統?”斯大林笑著說道,顯然他是把曾一陽的話當故事聽了,既然是故事,當然他對結局不是太滿意。
“也許,他是一個使館武官,和英國人打交道多了,才會產生如此離譜的想法。”
“哈哈哈——”斯大林爽朗的大笑。
“好了,伏龍芝學院優秀畢業生曾一陽同志,我批准了你去德國。另外再資助你一筆錢,但願你的旅途能愉快。”
曾一陽聞之大喜,他還真怕,畢業後被斯大林留在蘇聯共產國際,當一個軍事觀察員,那麼他的將軍夢將徹底的成為泡影。
‘啪——’軍靴相扣的響聲,乾脆而又響亮。曾一陽鄭重的給斯大林敬了個軍禮,讓他無比詫異的是,斯大林也站了起來,回敬了他一個軍禮。
不等他反應過來,斯大林意味深長的對曾一陽笑著說道:“給你一個忠告,不要回到學院去了,有一個絕對難纏的傢伙等著你。”
曾一陽詫異的說:“我不記得得罪過誰?”
“你的畢業論文中,新軍事變革的機械化陸軍理論,將騎兵寫的連後勤部隊都不如。不但得罪了他,而且連帶著把他麾下的一百五十萬騎兵也連帶著得罪了。你說,他要不要找你理論、理論?”說完,斯大林滿意的大笑,按響了他桌子上的警鈴。
他的警衛隨後就進門,意思就是和曾一陽的談話已經結束。
“騎兵元帥——布瓊尼?完了,這個傢伙可是和他的哥薩克騎兵一樣,是個火爆脾氣,沒想到終日小心謹慎,卻來了天降橫禍。”曾一陽不禁哀嘆。
然後,他用祈求的眼神盯著斯大林看,但後者明顯不為所動。裝出無奈的樣子說:“抱歉,我的小朋友,首先我是蘇共的總書記。能抽出時間和你見面已經很不容易了,現在我要工作了。”
曾一陽頓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