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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趕緊獻媚的將手絹遞到蔣介石面前,地聲說:“校長,您的手絹不小心掉了。”

“哦——”蔣介石有些尷尬的接過手絹,順勢擦了擦他那油光瓦亮的腦門,忍不住深深的嘆氣道:“你繼續說吧!”

“其實這個人也沒什麼特別的就是他太年輕了,據回報,他是乘著英國的一艘客輪到上海,叫曾一陽。校長放心,學生一定將他揪出來,解除黨國的這個大患。”戴笠惡狠狠的咬牙說。

“曾一陽?”蔣介石突然腦中出現了一個人,記憶有些模糊,不大清楚模樣了,但名字卻深深的刻在了腦中。

戴笠驚訝的不知所以的問:“校長認識此人?”

“如果是他的話,你不見得是對手。”說話間,蔣介石露出了可惜的神色,這種神色在他談及黃埔三傑之一的陳賡時也會有,但這次顯得更加的惋惜。戴笠的心中不禁有種失落感,感覺失寵,不被關注的傷感之情悠然而生。

頓時,暗暗發誓,一定要抓住曾一陽,一解這心頭之恨。

“算了,如果他們逃回來,安排他們先去浙江重編部隊,就按照原來的番號。”蔣介石說完,就閉上眼睛,枕著背後的靠墊,不再說話。

戴笠惱怒的握緊拳頭,他知道,自己嫉妒了,就想事毒草一樣,越毒越迷人,嫉妒的心也是這麼容易生長。更讓他詫異的是,敗軍之將,反而不責罰,破天荒的給了他們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蔣介石已經來南昌兩天了,這兩天裡,他不斷的唸叨著一個人,曾讓,這個在他眼裡,軍政無疑都是一把好手的人才,是他一直想招攬的物件。

他哪裡想得到,曾讓的軍事才能,不少都是被曾一陽給逼的,後來認識了一個德國武官,約瑟夫·馮·舍費爾,這個在東方失意的德國貴族軍官,雖然生活上不如意,但是他的軍事素養。就想他的家族一樣,有著深厚的基澱。

為了和曾讓套近乎,還未上位的蔣介石,還特意陪著曾讓看過一次曾一陽。

一見之下,頓時想到了招攬之心,但當時曾一陽才十來歲,想招攬顯得不太慎重。況且,曾一陽一聽來人是老蔣,頓時不冷不熱的,沒有好臉色。

曾讓也詫異兒子的反常。

這些陳年往事,都匯聚在一起,讓蔣介石不禁無力於想起大革命時期,轟轟烈烈的東征和北伐之戰。

從容共,限共、排共到剿共,他只用了短短几年時間轉變,但之後,就是無休止的內戰,一直無力顧及紅軍。等到他騰出手來,準備大幹一場的時候,日本人又來了,如果打的是山東,華北,他說不定還真忍了。

但一二八的戰場在上海,一個動搖他後臺經濟支撐的大本營,他再忍,真還成‘忍者’了。

於是,他發飆了,發飆的結果是,和紅軍藕斷絲連的第十九路軍,在淞滬戰場,損失過半,而他不禁獲得了名聲,還獲得了空前的支援。

這讓他又萌生了,了結紅軍的想法。大舉動用中央軍精銳部隊,在江西,紅軍中最大的一個根據地,就等秋收過後,全面向蘇區進攻。

準備到南昌來勉力和督訓一些手下將領,要全力為黨國著想,為消滅江西紅軍不要帶有成見。剛下飛機,就聽到一個師兩個旅,將近三萬人,被一股不明所以的紅軍圍殲,除了第五師跑出一個剛組建的獨立旅,其他部隊渺無音訊。

訓斥變成了謾罵,蔣介石再也受不了,自己養了一群飯桶的事實,除了爭權奪利之外,一無是處。

兩天,僅僅是兩天,十八軍的第四十三師就被紅三軍團,堵在資溪,進又不能進,退又無路可退,很明顯,他要是敢退的話,曾一陽不介意幫三軍團多繳獲些物資。

宜黃,南城一線的三個十八軍主力師,也被一軍團死死的拖住,施展不開。連日電令何健從湖南調運物資,透過萍鄉送到吉安,確保十八軍的精銳能夠獲得充分的補給。

蔣介石甚至還妄想,如果以11師為先鋒,左右由52師、59師策應兩翼,直插紅軍的蘇區伏地,來一箇中心開花,不但能扭轉乾坤,將戰局推進到預想的山區,還能讓紅軍收縮防線,被動和**決戰。

決戰,這個一直是中央軍最理想的戰鬥方式,不但中央軍可以發揮陸軍空軍優勢,而且還能在兵力上源源不斷的補給。而紅軍卻無法獲得有效的物資,即便是用中央軍最精銳的部隊,一對一的和紅軍拼傷亡,蔣介石也在所不惜。

這也就是為什麼,蔣介石動用了他手底下最精銳的軍事集團,在江西駐防的原因。

此刻,資溪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