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校學生都能把他隨意**了。
終於,劉濟仁遲疑著,握住了曾一陽的手,對此,曾一陽不過是笑笑,反而對劉濟仁來說,他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刻,這輩子都不會。
劉濟仁唯有苦笑道:“曾軍長,此戰過後,必然一戰成名,名動華夏也不為過。”就他的認識,一個團的兵力,全殲一個旅,一個連的編制都沒有逃出去,這樣的案例幾乎是天方夜譚。
餘得水呲之以鼻道:“真不明白,你到底是不是湘軍的將軍。難道窩在山裡,真成了訊息閉塞的土匪了?紅四十軍的大名,難道你從來沒有聽說過?”
就見劉濟仁努力的回憶了一會兒,全無印象的搖了搖頭,餘得水頓時氣極。心說,怪不得蔣介石不把湘軍當回事,連被紅四十軍消滅兩個師的大事都沒有透露出來。
他哪裡知道,在中央軍中,江西的重大失利,都是忌諱。現在蔣介石一想到曾一陽就氣的牙疼,哪裡有人敢提起曾一陽這三個字,老爺子就會竄起一股無名的怒火,誰說,誰倒黴。
連南京政府中,也不過是一些高層,還有侍從室的參謀官們知道。放到地方上,也就何健、劉建緒一方大員能探知一二。
劉濟仁哪裡知道紅軍出了個紅四十軍,橫掃千軍,把陳誠打的一點脾氣都沒有,灰溜溜的下臺。
曾一陽從劉先河手中接過一封剛寫好的信,遞給了劉濟仁,看著對方遲疑的樣子,笑著說:“放心,這封信不是挑戰書,也不是威脅何健的敲詐書,不過是和你的那個何長官商量點事。相信,久在上位的何建不會太為難你的。”
按理說,曾一陽既然讓他送信,那麼他的性命必然無憂,可劉濟仁就是無法高興起來。
由於一時的僥倖,他不但付出了部下3000人的傷亡,不少追隨自己十多年的老部下,也含恨沙場。
等到劉濟仁發現,他的不少部下,都被繳械後,也沒有捆綁,才明白,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