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老兵在,一旦補充新兵後,又是一支強軍。拉出一個來,就能當班長,排長,甚至連長。
從紅三軍的營地走出來,曾一陽和陳光結伴,騎著馬緩緩的向石花行去。
一路上,冬天的殘敗景象,時不時伴隨著的老鴉淒厲的叫聲,讓人走在其中,情緒不免有些低落。經歷了近半個月的急行軍,紅四十軍雖然戰鬥力還在,但部隊流露出了疲態。
即便,苦出生的陳光,也都感覺到身體的疲倦。但作為一個軍人,尤其一個從軍多年的老軍人,他選擇了咬牙堅持。
曾一陽抬頭看著遠處的山林,有些焦慮的說:“老陳,用不了一個月,大雪就要封山。必須儘快的將戰士的體力恢復過來,不行的話,先殺掉一些騾子,山道難走,這些牲畜的草料也是一個負擔。”
“這怎麼行?”陳光著急的說:“即便再困難,我們也不能這麼做,這些都是將來到陝西后提升我軍快速轉移能力的保障,現在貪圖口舌之快,將來可是要累死千軍的。我們也可以向周圍的山民採買肉食,不但能讓當地的老百姓獲得好處,我們也能獲得補給。”
其實,陳光對於曾一陽一直以來,對戰士的伙食關心有些不以為然。
在蘇區的時候,一年沒有一頓肉吃,紅軍還不是打的中央軍找不著北。現在,難道就成老爺兵了?
“好吧!我們回去先商議一下。其實,老陳,你或許不理解我這樣做的用意。戰士在長期營養不良的情況下,很難保證體力恢復,而且戰鬥受傷後,很容易死亡,這都是身體抵抗力缺乏的原因。”曾一陽知道陳光不理解的原因,但是他也不好解釋,說營養不良,中國當時有這麼一說都成問題。但是紅軍戰士越來越瘦確實是問題,連在蘇區時,曾一陽發現朱老總、**這些紅軍的柱石都瘦的才百十來斤。
陳光總是能在曾一陽口中獲得一些新詞,這次也不列外:“營養不良?”心說,你不就是說人瘦不就得了,還**個我不認識的新名詞來。至於嗎?
“你看過了紅三軍的將士,感覺如何?”曾一陽突然問道。
陳光想了想,腦子裡閃過一個個堅毅的臉龐,雖然他能叫上名來的連賀老總算進去才幾個人,但他從一個高階指揮員的直覺中,感覺到,這些兵員的可貴之處——堅韌。視一切困難為草芥的無視,讓他們和一般的軍隊瞬間就可以分辨出來。
顯然,曾一陽受刺激了,自己的紅四十軍顯然沒有,這種面貌不是一場兩場戰鬥就能催發出來的。
“只要有一萬這樣的將士,即便十倍於敵,我也不懼。”陳光鄭重的說道,他突然有些明瞭了曾一陽的想法。
難道曾一陽是想讓部隊的傷亡,和不正當減員減少,然後幾年後**這樣一支強軍。“一陽,你想的太好了吧!賀老總的部隊可是幾年之中,無數戰死沙場的軍中凸現出來的精兵。其實我們也不必急著把部隊往這個方向帶,畢竟在我看來不太現實,反而是在建立根據地後,迅速擴大,用數量取勝。相信就憑藉四十軍的底子,擴大到五萬沒問題。”
“最好還組建個騎兵軍什麼的,對不對?”曾一陽一臉壞笑著說。
陳光頓時陷入到無限的遐想中,早就被曾一陽忽悠的河套好,好的啥個樣,低頭見牛羊,青山白雲碧雲天。田裡種嘉禾,草原放牛羊。
騎兵,在軍事落後的國家,是一個利器,這也就是蔣介石一直無法奈何北方几個軍閥的原因。中原大戰,蔣雖然勝了,但也不過是草草收場。除了被剔出權力中心的馮玉祥,他甚至連閻錫山這個挑起戰火的山西王一點辦法都沒有,這就是因為閻錫山控制著綏遠,有著充足的馬匹供應,組建不少於6個師的騎兵。
騎馬路過石溪,這條小溪中有著五彩斑斕的小石頭,很是好看,這也是石花別名,石溪的由來。
一個纖細的身影,出現在了溪流邊,正小心翼翼的在乾枯的河床邊,尋找著什麼。
陳光終於從美好的憧憬中醒來,心裡暗暗對自己說,將來一定要帶騎兵,鐵騎征戰天下的豪氣被曾一陽有些愣神的樣子給散的無影無蹤。
順著曾一陽的眼神,他看到了河壩上的一個身影,憑藉著多年的光棍經歷,他斷定此人一定是女人。
看曾一陽的眼神,好像和此女還有故事的樣子,當即,託詞軍部還有急事,要急著趕回去。一夾馬腹,戰馬如離弦的快箭,一眨眼的功夫就成了一個黑點。
身後有一匹烈馬跑過,李湘敏即便想不知道都不行。轉頭回眸,就看見,她一直想見,又怕見到的,曾一陽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