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說不出來了,整個人變成了木偶,被人提著線。帳子裡的一小團火左右搖晃著,彷彿在對著她跳舞。
塔古娜湊近,食指一點她的鼻子,低聲壞壞的笑,“小蚊子,你把你的小秘密,藏得挺嚴哪。我居然一點也沒看出來。”
見她木木的不動,又湊近了,帶著少女特有的好奇,在她耳邊問:“難道可以同時愛兩個?別害臊,跟我說,哪個愛的更多些?”
許久等不到回答。塔古娜縮回頭一看,奉書已是滿面淚花,淚水猶在大顆大顆的湧出來。
塔古娜吃了一驚,連忙安撫她,手忙腳亂地給她擦淚,“別哭,別哭啊,唉,你怎麼也和其他漢人女孩子一般,什麼時候變得那麼靦腆了?讓人聽到心意,又不是天塌下來的事……”
奉書又羞,又臊,又愧,又後悔,禁不住嚎啕大哭起來,撲到皮袍子裡把臉嚴嚴實實的遮住,恨不得自己立刻便死了。塔古娜不是不懂漢話,怎麼就不知道“師父”兩個字意味著什麼!像她這般肖想一個和父親一般輩分的男人,傳出去讓人知道,她就是地底下任人踐踏的泥!
突然彷彿從淚水中看到了一絲希望,抽抽噎噎地問:“那、除了你,除了他,是不是……是不是沒人聽到……”
塔古娜不會繞彎子,輕撫她後背,直載了當地說:“那怎麼會?聽到你這邊鬧出動靜,大家可都一下子圍過來了,自然全都看到聽到了。怎麼,我還能騙你不成?你去問忽蘭嘛。 ”
那麼趙孟清也全都聽到了……奉書覺得如果手邊有刀,自己多半會立刻了斷。想死。就算是當年初潮來過,讓他看了個乾淨,也沒有像現在這樣讓她羞憤欲絕。守護了那麼多年的傷疤,□□脆利落地揭開了。就剩下最後這一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