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東西的偽穆斯林,才是丁一要肅清的物件。只要他們真的守教義,不去侵犯他人利益,不跑去砸人家的酒攤,就算天天在家裡叫喚著“他們又不肯通道,又不肯去死”這類話,丁一都不想去理會這檔事。
“不要弄成宗教戰爭,一定不要這麼幹。”丁一很鄭重地對王振說道,“不論是黃巾之亂,還是白蓮教,世叔你都看在眼裡的,一旦搞成宗教戰爭,最後一定是不可收拾;西方也有過十字軍東征,還弄出什麼醫院騎士團、條頓騎士團……千萬別弄這種,他犯事,就依律治他;要是信教的人以教義來犯事,那當是邪教辦他;他不犯事,愛信什麼,就由得他信什麼。”
王振又想開口,被丁一按住,把景帝的事仔細跟他說了一通,又對他道:“我看是請世叔來看著他為好,只是這個度要拿捏好,他辦事時不要干涉,但若是有什麼不軌的意向,世叔就要制止了;若是世叔盯著他,始終無事可做,那便是最好。”
“是,他要老實在番邦折騰,當個夷酋,也算全了皇帝的同胞之情;若是敢起了心要回大明,哼哼,咱家這官面上死過一回的人,卻是不能教他如意的!”王振冷笑著這麼說道,當下也就忘記了先前熱忱的宗教計劃了。
這人就不是個安生的,若是丁一不給他找個事做,真怕他不知道又在背後折騰出什麼事。
從阿拉幹調來的四個陸戰第二旅的營,由朱動帶領著,很快地加入平亂的隊伍,用曹吉祥的話說,就是用錢砸,每一顆子彈,加上研發成本來算,都是不菲的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