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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部分

;只有她用以前攢下的私已買了個小小院子,靠著給人縫補漿洗衣裳過日,三不五時去看我,使些錢銀給獄卒,教我在裡面不太受罪,若是無她,小人在裡面早就死了!她的手本是極好看的,我在裡面,看伊去探我,慢慢的開裂,慢慢的生了繭,慢慢的變得粗糙……我便發誓。若是今生能從裡面出,必定要好好對她,大人!”他重重地給丁一磕了個頭,額上一片烏青,“求求大人,看在同鄉的份上,看在家父不敢輕犯大人虎威的份上,救救彭家吧,小人這賤命,大人只管取去便是!”

“人來。”丁一放下茶碗。對外面揚聲說道,便有親衛奔入,丁一對彭樟說道,“起來,都是同學。你這象什麼樣子?你隨這親衛去,帶你那小妾過來。愚兄倒是有些興致會一會。”世上真有這不離不棄的奇女子?丁一倒是想見識一番。

若是真的。丁某人不介意拉彭樟一把,畢竟彭樟當時也就是口頭上威脅了一下,只不過實在太過無恥下作,若是丁一和大嫂真的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把柄倒也罷了,這廝是威脅要捏造謠言來壞人聲名,逼丁一投閹黨去臥底。這仇丁一是記得的;至於煽動五城兵馬司那事,被關在詔獄大半年,出來之後任誰都有怨氣,丁一倒沒對這節放在心中。

但要是真的跟彭樟說的是一樣。丁一也不打算趕盡殺絕。

千金買馬骨,只要條件,誰都願意這麼幹,景帝願意,丁一自然也是願意。

得了勢,不分青紅皂白凡得當初有怨的,就全部往死里弄,這會逞一時之威,但接下來,但凡跟丁一有過節的——也許丁某人不覺得是過節,但別人怕啊,別人感覺得罪過丁容城,也許斬草除根的報復馬上就到來,於是便就該抱團取暖了,力量達到一定程度,他們就該把丁某人往死里弄了。

但彭樟的臉上,卻流露著屈辱的表情,趴在地上好一會,才爬了起來,對丁一說道:”諾。“

丁一不明白彭樟為何會有這樣的表情,但聞訊趕來的柳依依,在書房外聽著,卻就教那親衛先等等:“過門是客,且留彭家叔叔用茶。”那親衛頗是為難,丁一在書房裡聽著,有點奇怪,但還是開口讓那親衛帶彭樟下去用茶。

柳依依很明白丁一的忌諱,她向來很自覺不會去觸動這些讓丁某人不高興的事情,例如她從來沒有去給這些親衛、丁一的學生,下過什麼違反丁一意思的命令,更公正一些來說,她壓根就從不給他們命令。

所以丁一很奇怪,她為什麼會這麼做。

“丁郎,你現時名動天,可不能再如先前的喜好……啊!”柳依依站在丁一身邊,卻不料一把被丁一扯進了懷,不禁失聲驚叫。

丁一笑道:“為夫的喜好怎麼了?”

“夫君……”柳依依話沒出口,臉上便先紅了,因為那些事,真的不堪,連想起都覺荒唐。

丁一又催促了幾回,柳依依看著左右無人,才低聲說道:“夫君以前的喜好可是、可是極為浪蕩!”什麼叫極為浪蕩呢?光是偷看女人洗澡,這年頭說來,也就是少年荒唐;走馬青樓,那也只能算是敗家仔罷了……

原來以前的丁某人,卻是有個特殊的愛好:專好調戲小媳婦!

並且聲稱:好吃不過餛飩,好玩不過嫂子!

“啊!”丁一聽著,不禁驚叫,看來這身軀在自己接管之前,還真是……

不必柳依依再往下說了,餘下的東西大約丁某人可以自行腦補完成,那就是當丁一還不是丁一的時候,肯定那個丁一表現出很強烈的,對已婚婦女的興趣並且進行了某些實質性的行為,就算沒有到達真刀真槍的地步,恐怕在這一方面聲名狼藉了。

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什麼彭樟會以捏造丁家大嫂和丁一的虛構緋聞,來威脅丁一了。

無他,只因這樣足夠造成威脅,也就是容城縣裡的人們聽著會信有其事,大約那還不是丁一的丁一,已經在這方面做了足夠多的前期工作。

“為夫居然還有如此荒唐的時候?”丁一搔了搔腦袋,頗有點老臉發紅。

若說男未婚女未嫁,言語輕薄或是私生活不檢點,老實說,丁某人的思想來自千百年後,那也真的不算什麼大事,最多就是道德品質敗壞吧。但只對已婚婦女下手,真就感覺跌破底線了好麼?

柳依依伸出手來,撫摸著丁一的臉,沒錯,這就是她指腹為婚的夫君。

但其實在內心的深處,她不止一次懷疑過,丁一到底是不是丁一?如果不是如玉與忠叔,都依然忠心相隨,柳依依都禁不住要懷疑,丁一是不是他人假冒的。丁一所不知道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