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為了封口,袁彬只好草草包裹了身上的傷口,去那些被炸死的瓦剌人身上,尋找三百多個碎片了。
拆開弩弓的丁一,第一時間把滑輪中間的軸承砸碎,把散落出來小鐵珠拋進草叢;然後把偏心輪收入揹包;再雙手抱起石頭,砸爛了槍托和小握把。做完這一切,袁彬倒是就回來了,把一塊布攤開放在丁一跟前,那上面是百來片沾血的碎片。
丁一抽出大馬士革彎刀交給袁彬,指著弩弓上的準星和缺口,對他道:“削掉,快點,他媽的,瓦剌人快來了!你我可以死,這玩意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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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五章更有強中手(十)求保底月票!
他說著,一腳把那布上面的碎鐵片胡亂踢進長草叢間。
袁彬還是識得輕重的,不單把準星缺口削下,還學著丁一把它們分散扔了。
“我跟伯顏說過,他打了我的奴隸,我要來找他賠。伯顏教我來。”丁一接過袁彬遞來彎刀,插入鞘中,平靜地對那隊瓦剌騎兵說道。也許是驚訝於丁一的武勇,因為邊上眼角還帶著淚的袁彬,實在更象是一個被虐者,而不是殺人者,所以他們下意識覺得是丁一把這些人殺光。
“就是他!阿傍羅剎!”、“這個妖魔!”、“快散開,他會召天雷!”夾雜在這隊騎兵裡的,是剛才四散逃竄的敏安的手下,他們激動得臉容扭曲,指證著丁一,但又紛紛別過頭去,不敢直視丁一的臉容,這是一種深刻於內心的恐怖。
或者是對於召喚天雷的恐懼;或是對於一人殺死五十,並且被殺者之一還是出名武勇無雙的敏安,從而使得他們對著丁一,有對於強者的尊重。總之,他們包圍著丁一,但卻也沒有人上來為難他。這隊瓦剌騎兵派了幾個人,各自去跟大同王和伯顏帖木兒報信,還捎帶上兩個驚魂未定的敏安的手下以作為人證。
在彎弓搭箭的瓦剌人環伺之下,袁彬的眼眶又紅了起來。
丁一對他道:“文質兄想清楚,你若哭,他們以為你想動作,這百來根箭就射過來,咱倆就成箭豬了。”總算勸住了袁彬。
大同王很快就派人過來,叫拖了袁彬去,卻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