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都跟他處得很好,就提前跟他說了一聲,免得白跑進去一趟又出來問。
開始魏文成還拍了拍少年的肩膀,多謝他通風報信,但還沒上馬前他回頭問了一句:“他孃的,劉鐵這廝這下找到機會偷懶了,不用對著那些左右分不清的鳥兵了;謝雨城去兵營怕是會罵娘吧……”
哨衛少年聽著就笑道:“劉師叔還在軍營,領著其他師兄弟,訓著那五百個新兵蛋呢。”
只這一句魏文成的臉就拉了下來:“先生就跟著謝雨城?那孬貨有屁用啊,見著有事,血一熱就衝上去,帶著還不如不帶呢……”誰知還沒數落完謝雨城,卻就聽著那哨衛少年說道丁一是孤身上路,謝雨城在書院裡安排招進來的新生呢。
“你把這事報給小謝了沒有?”魏文成說到這句,已是厲聲喝問了。
哨衛被他嚇得哆嗦了一下,強笑道:“師侄想著等換了哨……”
“啪!”話沒說完,魏文成一記耳光已狠狠地抽了過去,真把那少年抽得一下癱倒在地,卻又對另外的哨衛一腳踹了過去。嚎叫道:“快他媽去叫謝雨城來客廳議事!跟他說,就是他死了爹媽也馬上給我滾過來!”
看著那哨衛還算機靈狂奔入內,魏文成對著身邊跟著的那些護衛說道:“筆墨來!”立刻就有人取了墨汁和紙筆過來,從書院門房裡拖出一隻條凳當案面,魏文成便當場寫起了信來,先寫的兩封全是大食數字,而最後一封則是文字。
又取出蠟在火把上融了,滴在封口處,取了腰牌壓了上去,若是這蠟破了。就是有人折過。“來!”他招手示意身後屬下上前,卻對其中四人說道,“爾等留下。”因這四人跟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