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此時自然用處不大,但他日若是王驥倒了臺,只要丁一能庇護得了他們,便是得力的下屬。
其實,這些都是次要。
重要的是,丁一感覺,自己應該很快就可以回容城了。
因為如果不是情況緊迫到一定程度,王驥不會如此做派,幾乎毫無遮掩的赤果果求援。
景泰元年,除了前些日子的遇刺之外,丁一感覺自己能夠留下為人說道的事,大約也就是明日以五百兵對王驥一千兵的切磋了。丁一併不寄望王驥會放水,但至少王驥現在的心態,能有多少心思在這件事上呢?
丁一去了軍營,對杜子騰叮囑道:“非但要贏,而且必須贏得灑脫,贏得精采。”
“諾!”杜子騰腦海裡對比了一下雙方的兵員素質,很穩健地回應了丁一。
畢竟有沒有系統的小隊戰術操典訓練,差距太大。這玩意歷史上已經證明過,當沒有的時候,幾個倭賊就能上岸掠奪,明軍便就真的怕死嗎?不見得,但就是打不過;當戚繼光把小隊戰術弄妥了,還是那些明軍,就能把倭賊趕下海去。若推到近代,抗擊倭國侵略者的時期,這一點更明顯,特別是在前期倭狗受過嚴格步兵操典訓練的那些老兵,要敲掉隨便一支小部隊,都要用不少人命和鮮血去填。
所以對手下五百個進行近乎一個月的戰術訓練的軍兵,杜子騰是極有信心的,一旦雙方開始接觸,特別是當對方倚仗著多出一倍兵力,要進行分割包抄的時候,這接受了小隊戰術訓練的五百人,絕對能帶給王驥那一千人,巨大的驚喜。
但事實並沒有如於一所設想的情況繼續下去。
第二天的早晨,就有新的公文和旨意,隨著從京師來的御史到達。
靖遠伯王驥奉旨上京面聖,即日起行;
丁如晉卸任巡按御史的署理職務,回容城讀書,按前例每月到京師國子監報到。
來傳旨的太監便是上回給太醫來給丁一的內侍,宣讀聖旨之後,他卻又很客氣地請丁一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