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著那壺酒傳著喝光了,那包豬耳朵也吃乾淨了,那帶隊的頭方才吆喝了一聲:“操,這天氣,冷得打狗都不出門,走啦走啦,快點巡完,回去烤火好了,這狗日的北風,真磣人啊!”其他人打著酒嗝,和應著從老槐樹上直起身來,打疊精神跟在那頭領後面,有人邊行邊唱著鄉里俚曲,荒腔走板的也聽不清在唱什麼,只不過似乎耍著樂在其中,一路地唱著去。
三連長對炊事班長、司務長背上輕輕拍了拍,三人便彎著腰在衰草叢裡跟了上去,後兩人行走之間已把後腰的刺刀拔了出來,反握在手中,其他的炊事班士兵則就摘下了工兵鏟,這玩意正面肉搏,只要有勁,就跟個斧子一般的,比刺刀捅刺致命性差些,但勝在攻擊面廣,上手易。
軍械員和連部文書則就端起了偏心輪弩。慢慢地扯開弦,他們會在三連長的攻擊出現問題,而且炊事班衝上去也無法解決問題的時候。給予遠端攻擊的援助;副連長領著通訊員就都把左輪持在手裡,扳開了擊錘,這是最後不得已時的手段。
踏著和最後那名義軍一致的步伐,在呼嘯的山風裡,三連長慢慢地接近了那名義軍,他沒有動手,丁一對於如何解決掉這些的巡邏隊。在容城書院裡給他們這些學生做過不止一次的示範,他現在已經十七週歲了,不再是十四歲的少年。所以也不存在力量不足的問題,他的腳步很穩,幾乎在前胸快要貼到對方後背時,三連長快速地用右臂彎過那名義軍的頸部。然後右手握緊自己的左臂。左手按壓著對方的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