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
方謹故意不耐煩地揮了一下手說:“該定何罪自有軍政府律法為據,我管不了那麼許多。
袁暢感嘆地搖搖頭說:“那麼邱慕才死路一條了
方謹滿意地點了一下頭說:“袁督辦到現在才說了一句痛快話
袁暢冷聲而道:“校尉放心,下官定依軍政府王法行事。”
說到這裡,似乎把審問的事全問清了,袁暢將椅子挪動一下,又轉向方謹,好似扯家常一樣地:道“方大人是富貴家出身吧?”
方謹搖了搖頭說道:“不、不,方某是個行伍出身,家境並不富裕。全憑一身武功,才掙到個現在的職位。小
袁暢又問道不知方大人居官幾年了?方謹頗有一些自得:“不多不多,兩年年而已
袁暢有些羨慕:“大帥府校尉年俸多少?”…刀…謹脫口答道:“祿米,二十六兩銀 聽到這裡袁暢臉色陡然沉了下來,帶著點威嚴說道:“年俸一百二十六兩銀子的官員,居官僅僅兩年,又非富貴出身,卻在江任內就一下子失去千金,這許多錢財是怎麼來的
“啊 ”方謹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袁暢繞來繞去竟提出了這樣一斤小讓他無法回答的問題來,一時面紅耳赤,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得作出一副勃然大怒的姿態,站起來喊道:“大膽袁暢,竟敢出言戲辱本官,你就不怕丟官入獄嗎?”
只見袁暢哈哈一陣大笑。笑罷把一副冷麵往下一沉,雙目凝光。字句鏗鏘地說:“想我袁暢。乃貧寒出身,幸得大帥賞識,這許多年執法不阿,從來沒想過怕死二字。你身為大帥身邊侍衛,兩年來仗勢欺人,早為天下所共指。此番奉命辦差,假公濟私,強索民財,霸佔良女,濫用刑罰,殘害百姓,弄的家家怨恨,人人喊打,猶自不知收斂。竟欺壓到我督辦衙門頭上來了。難道你就不怕王法嗎?”
方謹指著袁暢吼道:“你血口噴人,說我殘害百姓,有何證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