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在寨子裡偷畫的、有蕭孑騎在馬背上的那張也偷塞了進去,雖然不知道足不足夠叫那個狗皇帝猜忌起疑。
阿青阿白還說,慕容煜用慢性毒藥控制了梁皇身邊的三個佞臣,叫蕪姜好好巴結巴結主上,說不準他一心軟,她去了梁國之後也好有個照應。姐妹倆早先還怕蕪姜會“搶食”,沒少明裡暗裡地搞些小動作,比如給蕪姜身上爬只毒蜈蚣、想叫她變得醜一些等等,後來聽說她要被送去梁國,適才大舒了口氣。
又說那梁皇癸祝生得白膚美髯惹桃花,是個中年風流美男子,蕪姜運氣總不算太差。叫蕪姜學著妖媚點,聰明的女人把妖媚當成一杆秤,不上不下地吊著男人的胃口,才好讓他對自己言聽計從。
蕪姜夜裡睡不著的時候,便想了許多的辦法,想怎樣才可以把母妃安葬後,從那狗皇帝的視界裡全身而退。但一想到那個中畫面,腦海裡就會浮起之前蕭孑在河邊對她親密的一幕,她就怎樣也無法對癸祝想象下去。妖媚個鬼啊。
北塞冬天的雪總怕落不夠,在白石城的天空下漫天撒,蕪姜半坐在羊圈外的柵欄上,用枯枝挑著鬆土發呆。一抹青白色裙裾在風中撲簌輕舞,雪花落在肩頭上,她都忘記了拂開。
“嗤嗤嗤~~上來、上來呀~~”
“嘿,叫你呢?有話同你講。”
看到阿青阿白又在二樓窗子上招手帕,她就想,算了,總舍不出去怎樣才能有所得?
慕容煜前日被大皇子叫回京都,姐妹兩個連忙趁著他不在,偷偷地使喚蕪姜。浴房裡溫泉的蒸汽冒騰騰的,脫得精光泡在池子裡,那暖水撫過豐腴的身段,該白的更白了,該圓的地方更圓。叫蕪姜在後面用軟布刷給她們搓背兒。
是個雅緻的大屋子,左右兩個池子用漢白玉磚隔開。一個是阿青阿白泡的,水面上撒滿紅紅花瓣,一股濃香沁鼻;另一個冷冷清清沉沉寂寂,乃是慕容煜的專屬。他的專屬之物都不容許任何人沾染,沾了就必要叫那人死得很難看。蕪姜離開幾步遠,怕不小心掉進去招惹麻煩。
“呵呵~~撩你~”
“討厭~~你自己沒有嘛?”姐妹兩個不安分,偏偏把池水潑來潑去的鬧,身子隨著動作晃來顫去的好不風騷。蕪姜搓得吃力,一不小心就看到了那不該看的。
她看得害臊,頻頻躲開視線。然而又好奇為什麼阿青阿白會變成那樣,明明不過只大了五歲,忍不住又多瞄了幾眼。
姐妹兩個正在打鬧,一扭頭便發現小妞想看又不敢看的鬼祟。
互相對視了一眼,偏迎著蕪姜道:“羞什麼?被吃著吃著就這樣了。等那個皇帝吃了你,你也這樣,嗤嗤~”
“沒錯~,從前那個老魔頭,他簡直對我們不堪。吃人的時候,叫人恨不得把他一刀捅死了乾脆,但現在沒有了,有時候又真叫人想得難受。”
“呸你個小騷貨!跟著主上想也沒用,他的那個一年到頭都不見動靜,他根本就不讓人近身。”阿白拍了阿青一腦瓜,笑嗤嗤地轉頭看向蕪姜,又問她:蕭將軍的那個動靜大不啦?他用沒用那個東西欺負過你吶?
蕪姜眼前浮起蕭孑可惡的清雋的顏,忽然記起他兩次和自己親嘴兒的時候,那裡都奇奇怪怪地起反應。
“喂,快閉嘴,你們真不害臊!”小臉蛋刷地一紅,又氣又怒地要走了。
不願意回憶起與他的任何一點親密。
“別走呀。”姐妹兩個一眼洞穿她羞赧,偏不讓走。陰柔絕美的主上沒有動靜,她們宵想英氣凜然的蕭將軍已經很久了。偏用水撩得蕪姜一身溼:“小妞,他若沒疼過你,你臉紅做什麼?世人都說天底下最冷傲霸氣的男人就是他,你既陪了他兩個月,我就不信他能放著你這塊小嫰姜不動。快從實招來……你不招是吧?那姐姐們可就自己動手了!”
隔著衣裳把蕪姜的小梨兒瞄著,叫阿青過來把蕪姜抓住,要扯下她的小衣看。
蕪姜不給看,她的和她們一比起來簡直小極了。掙扎不過來,便把搓布“噗”一聲甩進了池子裡:“你們真不要臉皮,我以後不來了。你們才喜歡被他疼呢,我巴不得叫他死!”
水花濺得姐妹倆滿臉,兩個不過意,乾脆有心沒肺地把蕪姜推進了一旁慕容煜的池子裡。
“唰啦——”暖水漫過全身,蕪姜尚不及站穩,便聽耳畔傳來兩聲窮兇極惡的犬吠。
“汪!汪!嗚~~汪!”
定睛一看,看到一襲陰黑的袍子攜著寒氣立在池子旁。那眉心點一朵墨蓮,臉色陰鷙得可怕,竟然是提前從逖國京都回來的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