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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的道:“緊要關頭,你可見機行事自行決斷。”

“是,”肖老闆道:“屬下明日出發去大越國。”

慕徑偲道:“把他們全帶去,芳菲樓歇業。”

肖老闆一驚,芳菲樓中所有人都是太子殿下的影衛,要效忠於太子殿下。把他們全帶去,太子殿下將失去無形的防盾,其中危險,太子殿下怎會不知?他拱手道:“屬下帶去十人即可。”

慕徑偲拍了拍肖老闆的肩膀,道:“全帶去,你們相互照應,待安定後再回來。”

“是。”肖老闆遵命,他懂得太子殿下要為阮清微報仇雪恨的決心。

阮清微說道:“有勞了。”

肖老闆欲言又止。

阮清微道:“不妨直言。”

肖老闆正色的道:“請阮姑娘切莫辜負太子殿下。”

天下女子萬千,太子殿下只鍾情於她,傾注真心相待,用自己的盔甲護她,集自己的力量為她以利器,義無反顧,不給自己留餘地,這般深情至極的付出,值得嗎?唯願此愛莫被辜負。

阮清微不語,只是雙睫輕眨,神色如常的捧起酒罈飲了一陣酒,緘口不語。

肖老闆沒再久留,拱手道:“屬下告退。”

轉眼,殿內只有慕徑偲與阮清微。阮清微放下酒罈,倚著案,含笑著看向慕徑偲,輕問道:“你也害怕我會辜負你?”

“不害怕。”慕徑偲抿嘴笑道:“我知道你不會辜負我。”

“很確定?”

“很確定。”

阮清微挑眉,道:“我也很確定。”

慕徑偲擁她入懷,在她耳邊細語呢喃道:“除了攜手並肩,我們沒有別的選擇了。”

阮清微默默的回擁著他,擁得很緊。她心中顫抖,何其有幸。

良久,殿外的青苔稟道:“太子儀仗已備好。”

緊接著,石竹稟道:“皇上不親臨,命令福公公前來,福公公已在殿外。”

“送福公公去往瑞王府。”慕徑偲說著,便跟阮清微走出了殿,擺駕瑞王府。

☆、第六二章

瑞王府中本是風平浪靜;瑞王夫婦在各自的居處喝著參湯調養氣血。不過一個時辰,突然間門庭若市,三法司的官員齊聚於正殿中;皆道是奉太子殿下的口諭前來。

瑞王夫婦不得不出面寒暄,諸一為各位大人奉茶,該有的待客之道絲毫不含糊,只是倍感費解,太子殿下宣三法司到瑞王府;是為何事?朝廷命官們也很困惑;初次收到太子殿下的口諭,未敢怠慢;都迅速趕至。

在朝廷命官們看到瑞王慕玄懿的面色時;頗覺訝異,瑞王淚堂發黑;唇色無華;不復往日的溫潤的氣質。眾人再看瑞王妃;衣著得體妝容精緻;夫妻宮之處塗有厚厚的水粉;氣色稍有不佳;雙目略顯無神。懂的人立刻心照不宣,紛紛看出了縱慾過度的跡象,不免心生感慨:這對新婚燕爾,太過如膠似漆,絲毫不節制,精神才會如此萎靡不振。

侍衛通報:“福公公到了,是由太子府的侍從送來。”

慕玄懿愕然,父皇身邊的福公公怎麼也來了?那群朝廷命官們不知其中緣故,福公公應該知道?他連忙迎至殿外,低聲探聽道:“太子殿下送你來此,是有何事宜?”

福公公正色道:“老奴只帶著雙耳前來。”

儼然就是無可奉告!慕玄懿暗惱,也習慣了福公公終日一副冷臉不近人情,便不動聲色的示意婢女帶福公公進正殿奉茶。

正殿內人滿為患,朝廷命官們在交頭接耳,唯有重案要案時,才會召集三法司於一堂,是發生了大事?福公公竟然也來了,太子殿下為何讓他們齊聚在瑞王府而不是太子府?

殿外,慕玄懿與韓珺瑤陰沉著臉站在長廊下,靜觀其變。那晚的痛苦與齷蹉都歷歷在目,在藥效褪去後,他們都奄奄一息,體虛到動彈不得。已經調養了幾日,身子和精神依舊極為不適,他們誓要讓慕徑偲和阮清微加倍嚐嚐那種汙穢的滋味。

“瑞王可知太子殿下此舉何為?”慕玄懿的姨父刑部尚書林大人悄聲詢問。

慕玄懿搖首,坦言道:“不明狀況。”

“太子殿下駕到。”隨著一聲又一聲的高唱,太子儀仗抵達了瑞王府。

瑞王夫婦和諸位官員紛紛出殿跪迎,太子在位十九年,只用過三次太子儀仗。第一次是他冊封為太子當日,去祭拜列祖列宗;第二次是當朝皇上御駕親征吞併了大瑞國凱旋歸來,他出城迎接;第三次是他的母后薨,護靈棺安葬皇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