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不是那個跟你兩情相悅的悠兒了,我要的皇后之位你根本就給不了我,我死都不會跟你回去的!’
‘是的,我回來了,我是被當朝皇上用重金和城池換回的,這跟你有什麼關係?我是你的嫂嫂了,請你自重。’
‘我懷了身孕,皇上寵我愛我,請你自重。’
‘在大瑞國未能如願成為皇后,這次應有機會了,皇上說了,只要我生下的是皇子,就冊封我為皇后。我可是要當皇后的人了,請你自重。’
‘我早就不愛你了,請你自重。’
失去她後,他痛不欲生,從不放棄她,一次一次的挽回她,換來的永遠是惡語和冷漠。他謀權篡位,登基為皇,用皇權築起牆,再也沒有誰能把她從他身邊奪走。以懲罰她的愛慕虛榮和她的負心,他狠心的用言行傷她網遊之第一娛記。
他斬殺知道她曾是大瑞國皇妃以及大慕國皇妃的人,血流成河。
他言語傷她,她冷漠待他。
她越冷漠,他越傷她。
他想要跟她有他們的孩子,她卻服了藥以致不能懷孕,他恨她,恨極。
她也不知道為何不能再懷上身孕,面對他的猜忌,她不解釋。
他御駕親征,攻打大瑞國,帶回她的女兒,封為莊文妃。她對他更冷漠,開始寡言。
她越寡言,他越害怕,越是刺激她,逼她開口說話。
他們不約而同的在世人面前相敬相愛,在私下相互傷害。他用言行傷害她,她以沉默冷漠回擊,倆個人都傷痕累累,心被傷得千瘡百孔,直至,她的心疼到麻木了,變得冰冷冷的。
他怕極了她的沉默,如今,只要她能開口跟他說一句話,他就能歡喜好幾天。
年華過半,他們辜負了太多時光。
慕昌帝把頭埋在她的脖頸,“這皇位,我禪讓給你兒子,他很優秀。我們離開這裡,去過尋常布衣的生活。對不起,對不起。”
懷裡的她無動於衷。
他緊張的握著她的肩,板正她的身子,讓她面對著他,凝視著她冷漠的眼睛,鄭重的道:“悠兒,你是我此生唯一愛的人,原諒我曾那麼幼稚,我要用餘生把你的心再暖熱。”
悠兒心中顫抖著,強作不語,別開頭,不去看他。
慕昌帝知道她一定想念她的兒子了,便高聲對外命道:“宣太子殿下,和阮清微。”
悠兒掙開他,外袍掉落在地,她慢慢的走出屋,等到院中。
“阮清微也很優秀,與你兒子是天作之合。”慕昌帝跟到院中,再為她披上外袍,道:“不用擔憂你女兒,她得了一份美好的姻緣。”
你兒子,你女兒……,她只是聽著,這輩子都不打算告訴他,她的女兒和兒子,其實都是他親生的。那兩次,在大瑞國的一次是她主動,回大慕國的一次是她被動,她記得很清楚,懷上的孩子是他的。除非,他真能把她的心暖熱。
已是深夜,馬車從太子府駛出,飛快的駛進皇宮。
慕徑偲攜阮清微匆匆進了祥鳳宮,踏入內院,只見如水的月色中,有一女子獨佇於院中,高貴出塵。
母后!
慕徑偲驚喜,連忙牽著阮清微走上前,跪拜道:“兒臣拜見母后。”
阮清微跪拜在他身旁。
慕徑偲的母親彎腰扶起阮清微,慈祥的看著她,微笑著摘下手腕上的玉鐲,輕輕的戴在了她的手腕上,溫暖而堅定的握了握她的手。緊接著,扶起慕徑偲,把慕徑偲的手放在了阮清微的手中。
雖是一言未發,卻勝過千言萬語。
☆、第八二章
正大光明的金鑾殿中,久不上早朝的慕昌帝高坐龍椅,鄭重的對文武百官宣佈太子監國。
聞言百官震驚。數月前皇帝遇刺身負重傷需養傷由瑞王監國。如今,皇帝精神抖擻為何太子監國?更何況太子殿下有暗殺皇帝的嫌疑雖一直沒有定論但尤為蹊蹺。皇帝此舉無疑是在為太子殿下洗去嫌疑證明清白。
慕昌帝神色深沉面對群臣的詫異,他只說道:“宣太子殿下進殿。”
於諸多複雜目光的注視下,慕徑偲一襲錦衣紫袍,信步入殿,駐步於臺階上,不動聲色的俯視著百官逐一把他們的表情盡收眼底。
太子殿下尊寵一位叫阮清微的女子,斬殺林尚書剷除林家罷免柳丞相削弱柳家,賜一紙休書遣返大越國的公主韓珺瑤,此四件事蹟已轟動了整個大慕國,乃至轟動了整個天下。
極少極少有官員能想到,這位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