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貴愕然的看了一眼牛富,昨天傷亡雖然不小,但並沒有落下下風,甚至還賺了一些便宜,怎麼今日馬上就說起喪氣的話?
“牛某昨天想了一夜,”牛富有點無奈,道:“對即將到達樊城的巨型戰車竟然是手足無措,這戰車實在太強大了,我思量著無論是火球、硬弓、甚至是火炮,也拿他毫無辦法。”
突然,城內響起了一陣急促的鼓聲,牛富連忙拉了張貴就往城牆跑去,問道:“你小子的土罐子,究竟是埋在了什麼地方?”
等兩人來到城牆,蒙古軍已經壓制了城牆,朱信見牛富到來,總算是喘了一口氣,道:“大人可算到了。”
“怎麼回事?”牛富冒了箭雨,來到朱信身邊。
朱信連忙道:“蒙古軍一大早就出動了弓騎,等我軍回過神來,弓騎已完全壓制了我軍弩箭手。”
牛富皺了皺眉頭,蒙古軍的硬弓,比宋軍的弩箭放箭的速度要快幾倍,除非自己有足夠計程車兵去一命換一命,要不還真不敢輕易與蒙古騎兵對射。
“大人,你看?”郭平皺了皺眉頭,指著前方。
張貴順著方向看過去,只見張弘範又想出了新花樣,幾架高大如半個彩虹的雲梯,在蒙古軍的推動下迅速向樊城靠過來,雲梯上面安置了不少士兵,張貴經郭平的指點,甚至還可以看得出人人手執硬弓。
卻見牛富不慌不忙,等雲梯快臨近時,突然從一個大洞裡伸出一根大木,木頭上設定了鐵鉤,宋兵冒著箭雨,鉤住了蒙古軍的雲梯,又從另一個大洞中伸出一根木頭,頂住雲梯使其無法前進。
只是雲梯上的元兵已到了射程之內,宋軍傷亡非常大,又見另一個大洞中伸出一根大木,木頭上安置了一個鐵籠,籠中裝著大火,大火在火油的助燃之下,竟然很快便把雲梯從中間燒斷,雲梯上的蒙古軍想來也是死得多。
張貴不由暗中驚歎,攻城的若不是張弘範,恐怕樊城還真不容易被攻破,歷史上也是因為“回回炮”巨大的威力,才攻破了城牆,自己消極怠戰,是否有點讓牛富傷心?
想到這裡,張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