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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信封鎖。不過,後來呂文德知道了,也不以為意,因為榷場的設定是他同意的,同意敵人在眼皮下辦事,呂文德自然是收了賄賂。

這真是好貪官的代表啊,最恨的就是後世有不少人收了錢不辦事。

後來呂文煥知襄陽府,眼見蒙古人變榷場為碉堡,且有圍城之舉,他更憂心的再向大哥江湖告急,但所獲得的響應竟是大哥呂文德的一番訓斥:“汝勿妄言邀功賞,設有之,亦假城耳。”

看來呂文煥這人倒也不是一無是處,“刻苦堅韌精神實值後人領兵者所景仰”雖然說不上,但其降元之後,他當起了滅宋的急先鋒,在春秋大義民族意識下,他終難逃出傳統史家“褒貶之筆”,成了千古罪人,倒是有點委屈了。

第二十章 讓領導先走

“倒是一個英雄兒郎。”張貴點點頭,朱天昌能看出蒙古人蠶食樊城的意圖,恐怕也不單單是一個草蜢之人,這個年代不像後世偽娘橫行的年代,遇到一個有血性之士很容易,但一個有血性,更有理智的能看得清時代激流的人卻不多,於是也起了愛才之心,點頭道:“今天盡力,實在不行再想其他辦法,也不知王福他們怎樣?”

劉青山想了片刻,才道:“鹿門山也就只有蒙古軍營附近的一個山坳沒有去過,其他應該不是藏人的地方。”

“也好,不過一切都要小心。”張貴說完,首先站了起來,不用啃蘿蔔的他自然比要啃蘿蔔的朱大長利索得多,平素嗓門最大的朱大長,此時也就成了磨磨蹭蹭拖拖拉拉之人。

“矮張,矮張。”朱大長苦著臉,不好意思的拉了拉張貴的衣袖:“可還有布條?”

張貴鄙視的看了一眼朱大長,想當初還取笑我老人家,現在知錯了沒有?不過布條還是要給的,誰讓自己是老大,老大不吃虧,難道吃龜?

我可要做一個吃虧的老大。

“這是一個幾乎沒有人煙的地方。”張貴第一眼就給這個山坳下了定義,至於定義是不是百度大神的主推作品,那就不敢肯定。這個山坳實在是太過於安靜了,安靜得連小鳥的叫聲也能夠清晰的傳到每一個人的耳裡,所謂“蟬噪林逾靜,鳥鳴山更幽”也莫不過於此也。

還有就是這個小山坳離蒙古軍大營也太近了一些,張貴他們甚至能夠隱約聽到蒙古人粗魯的呼喊聲;不過那應該是順著風的結果;若真要前往蒙古人大營;估計也是望山跑死馬。

眾人面面相覷,此時已經接近天黑,張貴只好安慰眾人,大家尋了一個較為隱蔽的地方,因為怕蒙古人發現,也不敢生火,胡亂的就著炒麵喝點水,再派出哨兵線,也幸好眾人早已經有了經驗,不到半個時辰就已經安頓好。

張貴雖然疲倦,但一下子卻睡不著,前世的他雖說不上安定享受,但至少睡的地方吃的東西從來都不勉強自己,只是身體也差得很。現在倒好,換了一個好體魄,卻落得一個以天為被以地為床的境界,估計這就是所謂“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勞其筋骨,餓其體膚,空乏其身,行拂亂其所為,所以動心忍性,增益其所不能”,看來自己遠遠還不到享受的命,真是可憐,只不過這大任能不能降到別人的身上呢?

小子無能,也成不了大事?

前世的張貴受今世的影響,變得更加豪爽忠義,但今世的張貴何嘗不也是受到前世的的影響?要真讓自己衝動去死,恐怕也不願意吧?但如果真要到了那個時候,自己恐怕也願意。張貴有時候也迷茫,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前世的那個小白領張貴多一點,還是今世的小混混張貴多一些?

或許兩者都有吧?有今世的忠義豪爽,有前世的謹慎懦弱。

莊周夢蝶,夢見的究竟是蝴蝶還是莊周自己呢?張貴此時真恨自己哲學怎麼就學得這麼差呢?這哲學不是萬科之母嗎?看來自己還是雄性基因多一點。

張貴輾轉反覆,卻一直迷糊。突然,一陣輕微的聲音從遠處傳來,像是鳥叫聲,又或許是慘叫聲?

張貴一下子驚醒過來,無論是鳥聲還是人聲,在這個安靜得連蟲豸的叫聲都能聽到的夜裡絕對不尋常。側耳聽了一會,恍惚又沒有了聲音。

不會又是做夢吧?正當張貴認為自己還是在夢中之時,突然一聲清晰的慘叫聲打破了夜裡的寧靜,彷彿一段最美妙的音樂裡突然響起了一陣鼓聲。

“蒙古人?”旁邊的劉青山瞬間醒來,卻聽得比張貴清晰得多:“來人正朝這個山坳,人數彷彿不少。”

不會吧?這麼好的運氣都讓自己給碰上了?張貴搖了搖頭,偌大的一個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