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我在阿楚姑娘床邊打個地鋪就行,再者,羅漢榻上也能將就。”
易楚也想到這個問題,勸道:“地上潮溼哪能睡人,羅漢榻太短,既不能伸腿又不得翻身,還是聽父親的。”
聞言,畫屏不再堅持。以前,她也睡過地鋪,平常還好,若是下雨陰天的,就算鋪上兩層褥子,也阻擋不了地上的潮氣。
而潮氣極傷身,尤其對女子更加不好。
畫屏便對易郎中生出幾分感激之意。
從醫館出來,又到西廂房拜見衛氏。
知道易郎中答應留客,衛氏眸光一亮,笑道:“安心在這裡住著,正好也給阿楚做個伴,”又拉著畫屏誇讚,“一看就知道是個心靈手巧的。”
摸著畫屏細嫩柔軟的雙手,目光就暗淡了些。
易楚並未注意這些,陪著畫屏與衛氏寒暄幾句,就回屋整理物品。
畫屏疑惑地問起易齊,“怎麼不見二姑娘?”
易楚支支吾吾地說:“去了個遠房親戚家,過段日子才能回來。”
遠房親戚還真是好用,願意細說就可以說什麼表舅家的表妹,不願意細說的完全可以閉口不談。
畫屏極有眼色地不再追問。
易楚住得東廂房是三間屋子,靠南那間是臥室,中間隔著屏風,又掛了道簾子。其餘兩間是通開的,很敞亮。靠北牆原本放了個架子,擺著布匹等不常用的東西,易楚將它移出來,騰了個地方把床放進去,又拉了道簾子,這樣畫屏就能夠有個相對安靜的空間。
屋子比以前擁擠了許多。
畫屏歉然地說:“沒想到給你添這麼多不方便。”
易楚笑笑,“沒什麼,也就三個多月的工夫,湊合湊合就過去了。”
婚期定在臘月初六,不管杜仲能否回來,她都是要出嫁的,以後畫屏就跟她一道住在白米斜街。
歸置好,已到了晌午,易楚便要去廚房做飯。
畫屏本能地想叫住她,臨來前,趙嬤嬤特地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