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等錦上添花的事,兩人豈有不同意的,齊齊應下了。
女客這邊談笑風生,衛珂卻不太高興,尤其吳大叔跟張大叔稱讚他年少有為是個狀元的料,他臉上的笑假的幾乎撐不住。
好在,易郎中酒量淺,只陪了兩杯就不勝酒力,吳大叔等人不便久坐,早早就告辭了。
衛珂找易楚訴苦,“……在書院裡真是待不下去,夫子張口聖人,閉口子曰,聽得我腦仁疼,四書背會了不算,還得每天抄一卷書,夜夜不到三更抄不完。”
易楚深表同情,可也沒辦法,只得勸慰道:“你不是說讀書才能更好地做生意,先熬幾年,等考個秀才出來就好了。”
“你以為秀才就那麼容易?我這水平,再有三五年也夠嗆。”衛珂完全對自己沒信心。
易楚再勸:“不容易也得考,有了秀才的功名,以後你做生意出了什麼差錯,起碼進了衙門不用下跪。而且中了秀才,就能在你同窗面前說上話,將來他們肯定有做官的,總能照應你一二,否則你一個白丁,怎麼跟人家套近乎?”
衛珂翻著白眼瞅了易楚兩眼,“你一個年輕女子怎麼這麼勢利眼?”
易楚氣結,她完全是在替他分析利弊好不好?
衛珂見她動氣,忽地咧嘴笑了,“果然還是回家好,看到你生氣我就開心。”
這到底是什麼心理?
易楚根本沒法理解衛珂的腦子是怎麼長的,深吸口氣,轉身要走。
衛珂忙叫住她,抱怨道:“杜子溪去西北做什麼生意,你怎麼不知會我一聲,早知道我也跟著去了。”
易楚道:“他去有正經事,你跟著算什麼?”
“我也是幹正經事,”衛珂分辯,“西北連著韃靼,那裡產毛皮,還有川穹、黨參、三七等藥材,我聽說藥材品相比中原的要好,價格也便宜。”
看來真是仔細考慮過,可易楚怎可能讓他有這個念頭,便給他潑冷水,“毛皮、藥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