復正常!另外,再賞賜你們些美酒狗肉,對了,還有糖果!”
“真的嗎?及格了嗎?太好了!哦也!”聽了太史昆這番話,一大一小兩個和尚竟是一躍而起,激動的抱在一起相擁而泣!方才那一副得道高人的模樣早就拋的無影無蹤!
如此驚變,直把夜來香駭的目怔口呆,太史昆哈哈大笑著將兩個和尚叫至身前,介紹道:“這兩個,乃是高麗國從前的國王與太,老的叫做王熙,小的叫做王伎!當年另一位王子王俁要殺他二人,是我從大海上將他們救回來的!”
“救回來的……”夜來香本是在渤海一族裡負責打探情報的,天京城兵發高麗國的事蹟他知道的一清二楚。這王熙、王伎父子,分明是太史昆用暴力手段抓捕回來的獵物,有哪裡是什麼救回來的?
見得太史昆心情不錯,高麗國老國王王熙一臉諂笑,巴結道:“太史大老爺,我們爺倆考試也算是及格了,您就行行好,讓我們也和其他皇宮一樣,收門票賣紀念品行不?”
太史昆搖了搖頭,道:“你們高麗國的都城在開城,哪兒有皇帝,也有皇宮,所以你二人不能夠在這裡開設高麗國皇宮。不過呢,我還可以給你們另外安排一個有油水的營生。”
王熙連忙問道:“願聞其詳!”
太史昆道:“我要你們父子開辦一個寺院,勸道天京城的高麗苦工信奉佛教。你們爺倆的法號自己造,但是身份呢,一個是隱居的太上皇,一個是隱太子。你負責引導高麗苦工聽從天京城的命令,而王伎呢,負責勸告苦工們認真工作。以你們的皇族身份發展信徒乃是手到擒來,到時候信徒們供奉的香油錢你二人享用就是了!”
王熙父子聞言,大喜過望,連忙作揖道謝。
太史昆冷冷說道:“每個月,我仍然會來考較你們的神棍水平!若是不及格,一天就只有一個窩頭吃,明白了麼?”
王熙父子臉色大變,連忙低頭稱是。
太史昆又道:“還有,俗話說子不教,父之過。國王乃是一國之主,臣民便是國家的子民。子民犯了錯誤,國王就要承擔責任!倘若有高麗國苦工犯了錯誤,我第一個拿你是問!”
王熙一聽,連連擺手道:“我……我與那幫窮鬼沒有關係啊!太史大老爺,我曾經是風光過,狂傲過,也曾經得罪過您,可是經過這大半年的調教,我已經完全認清現實,甘願給您充當奴僕!我決沒有勾結苦工圖謀不軌的意思,您一定要相信我!若是今後苦工拿著我的名號幹什麼壞事,您一定要相信,我沒有參與!老爺,我發誓,我和他們不是一夥的!”
“嚇得個你!別哭!”太史昆訓斥道:“規矩就是規矩,你哭也沒有用!苦工惹了事,我自會懲處他們,但是你這一頓板子也跑不了!今後你開辦寺院當了方丈,一定要記住這一點!”
王熙連忙應承道:“記住了,記住了,我一定教導那幫苦工聽話!”
太史昆點了點頭,道:“一會兒,大貴就帶著你去苦工聚居區選址另修寺院!半個月內,我要求寺院開張!不過現在麼,哼哼,高麗國苦工罷工了,這就叫惹事!你啊,先去領一頓板子吧!”
終於,在王熙鬼哭狼嚎的慘叫聲中,太史昆領著夜來香告別了這棟高麗國建築。太史昆指著眼前這片翠綠嫣紅的景區,道:“渤海國攝政王夜來香殿下,選址修建皇宮吧!”
夜來香嘆了口氣,道:“挨著耶律兄弟的大賀國皇宮搭建個茅草屋就可以了!要不,我與我那幼弟當和尚也行。”
“哈哈哈!你們情況不一樣,夜兄弟想的太多了。”太史昆道:“很多人以為我是個民族主義者,但抱歉,實際上我並不是。我的天京城是一個多元化的城市,無論哪個民族的人,都可以自由的在此生活、貿易、學習、遊玩。高麗國的人與遼國人與我們天京城發生過戰爭,因而他們想要成為天京城的市民或許要等到仇恨磨滅之後,這個時間也許是幾年,也許是幾百年,也許是永遠。但渤海族不一樣,咱們本是同根同種,且之間沒有仇恨,當你們為天京城做出貢獻之後,很輕易就可以成為正式的市民。至於你,如果今後有興趣的話,我可以安排個官員的位子來做。”
天京城與高麗國的戰爭……好像高麗人才是處於無辜的一方!將高麗人都折騰成這樣了,還說是因為高麗人心中有仇恨導致的。這種做法,似乎比個什麼種族主義者還要令人憤慨。不過這個世界上終歸還是有霸權的人說了算,任何沒有實力支撐的道義到頭來只是個笑柄而已。聽了太史昆這番話,夜來香只能用感激的神色來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