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原道了聲喏,拖起王黼便向外走去。可憐一個王黼,早已是大腦一片空白。他原本設想著太史昆應該十分重視他才對,他原本以為太史昆聽了他的一套說辭應當惺惺相惜才對,他甚至認為太史昆應當看中他御史中丞的身份,會達成某些交易才對!但他無論如何也想象不到,今日竟會這般窩囊的被判了凌遲的罪名。
王黼集起全身的力量,殺豬般的嚎叫道:“憑什麼,你天京城的官,憑什麼判我大宋人的罪名!哎!哎!放開我!我有秘密告訴你!”
可惜王黼喊叫的聲音越大,那任原的腳步跑的越快,彷彿是害怕吵到太史昆而受到責罵一般。王黼第一句話喊完,他已是提著王黼跑出了布政司大廳,第二句喊完,已是跑出了廣場,三句話喊完,已是拐入了一座陰森森的院落。
院落裡,擺放了不少鍘刀砍刀,院子中央還生長了一棵高大的歪脖子樹。那任原個頭極高,也不用梯子,伸手便能夠著歪脖樹探出的枝頭。他先是踮起腳尖在歪脖樹枝上栓了一個繩套,有伸手捉過王黼,將他的腦袋伸入了繩套中。
頓時,王黼明白任原是想要做什麼了!瞧這個架勢,分明是要執行絞刑!眼見著腦袋已經伸入圈套中,任原即將要放手,王黼心裡一晃,立刻屎尿齊流,痛哭出聲。那任原聞見惡臭,痛罵一聲,頓時鬆開了手。王黼咯噔一聲被吊在半空中,喉嚨劇痛,大腦膨脹,兩眼發黑,只是在朦朧中,好似聽得一聲:“呆子!錯了!錯了!快快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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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反正不是你
任原聽到這聲呼喚,伸手又將王黼從樹枝上摘了下來。雖說吊的時間只有一眨眼的工夫,可對於王黼來說卻彷彿是受了幾年的苦頭。王黼劇烈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