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叔販馬,去遼西京……”
“馬植,起床了!趕緊的去找二郎,騎他的烏龍龜上路!讓張覺那小子派上幾千人馬把事情給我辦咯!”太史昆道:“繼續,最後一個,老六!”
子貢嘆了口氣,道:“六叔如今豁上了,他倒賣軍資!”
太史昆道:“軍資?賣給誰?不會是遼國人吧!”
子貢道:“不是,他低價收購了我們夏國禁軍的上好兵甲,賣與大宋的邊將种師道!”
“事兒怎麼這麼湊巧!”太史昆搖了搖頭,喊道:“老秦!我知道你早醒了!抓緊!跑趟老種相公的經略府吧!”
“你瞧,事兒簡簡單單的辦完啦!”太史昆拍了拍手,道:“小子,你要是能當上家主,能不能在興慶府內配合我一下?”
“你就放心吧。”子貢說不出自己心裡是高興還是難受,嘆氣道:“若是當了家主,無論如何我也會幫助你把興慶府搬空的。”
“借你吉言,我這就要著手準備興慶府之事了。”
想要搬空興慶府,就必須控制一個城門。如今興慶府城北有沒藏、野利兩家兵馬,城東有梁家軍,城南是嵬名阿吳的軍隊,城西則是仁多保忠的十萬大軍。如何從這麼多兵馬中敲開一扇大門,這的確是個棘手的問題。
大半夜的一陣吼,懷仁堂亮起了點點燭光,睡覺的眾人全被太史昆吼醒了。可昆哥他老人家拍了拍嘴巴打了個呵欠,卻準備回去睡覺了。走了沒幾步,太史昆忽然看見兩個搖搖晃晃的人影,定睛一瞧,居然是邱小乙與崔道成兩個人醉醺醺的回來了。
太史昆叫住兩人,切齒道:“你們兩個給我站住!好啊,傍晚的時候讓你倆給乾順打下手,你倆吭也不吭就溜走了,知道眼下才醉醺醺的回來!老實交代,去哪吃花酒了?”
崔道成拍著光腦門,諂笑道:“昆哥,張宵請我們喝的酒,咱哪好意思不喝呢?”
“張宵?”太史昆疑道:“他不是與二郎幾個在興慶府的嗎?怎麼會與你倆走到一起了?”
“昆哥,這事兒前幾天我們給你打過招呼了,不過你那時候忙著準備武試之事,沒聽到心裡去!”邱小乙道:“自從您安排段景住那個養藏獒的去尋張宵,他倆就合夥從興慶府裡搬出來了!如今他倆就露宿在梁園外的樹林中,我們時不常的就找他們去遛狗玩!”
邱小乙這麼一提醒,太史昆也多少記起來些,那段景住的一百多條藏獒猛犬無法在興慶城內安置,於是就與張宵結伴出城了。
邱小乙繼續說道:“前些日子咱們偷軍服,就是與張宵、段景住兩個一起做的。嘖嘖嘖,有了段景住那百餘頭藏獒跟著,咱們偷軍服時直接就橫衝直撞衝進野利家軍營裡硬搶的!他們萬餘兵馬沒一個敢吭聲的!”
崔道成介面道:“昆哥,你猜猜那些藏獒這些日子吃的都是什麼?”
太史昆道:“都是些山林野味?”
崔道成笑道:“哪能!吃得都是軍馬!哈哈哈!”
“軍馬!即便是在產馬的夏國,一匹軍馬價值也在百兩紋銀之上,你們從哪裡弄軍馬餵狗!”太史昆瞪大了眼睛,道:“莫非是搶來的?”
崔道成得意說道:“興慶府周圍軍營多的是!每座軍營裡都有馬廄的!咱們只是偷偷的將軍營圍欄鋸斷幾根,將藏獒放進馬廄中,嘿嘿,藏獒自己就會捕食軍馬來吃!咱們方才就是去做這事了,嘖嘖嘖,一邊喝著酒一邊觀看藏獒捕食,不知不覺就喝高了!”
太史昆吃驚道:“去軍營捕食軍馬?這都能行?夏國的軍隊有這麼弱嗎?”
邱小乙連忙解釋道:“昆哥別聽老崔瞎嚷嚷!實際也就是在沒藏、野利兩家軍營能這麼幹,仁多家的、嵬名阿吳的軍營戒備都很森嚴的,我們根本不敢去,尤其是那個梁家軍,士兵彪悍,軍紀森然,我們根本不敢靠近城東!”
太史昆愕然道:“沒藏、野利兩家的兵馬很差勁嗎?”
邱小乙道:“他們兩家都是家族的私兵,據我們這些天觀察,他們的五萬兵馬大多是奴隸、牧民湊起來的,與嵬名阿吳的邊軍、仁多保忠的禁軍沒法比!況且他兩家也不怎麼對付,都有些私心,因此兩家的兵營以西門官道為界,各自後退了三里紮寨。”
“哎呀,犯錯誤了啊,紙上談兵了啊!”太史昆拍著額角,自責道:“這幾天我光想著用什麼計謀,怎麼一直沒有去城跟前看看呢?對了,問你們兩個點事,如果我想奪取西城門的控制權,得需要多少人馬呢?”
“人馬?”邱小乙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