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集江湖同門,共同來對付他!總之,這件事情急不得,快則十天,慢呢,拖個一兩月也是有可能的!這段時間,你就慢慢等訊息好了!”
聽了這番話,李固雖有些失望,但仔細琢磨琢磨,太史昆說的也有道理。於是李固告別眾人,嘆著氣走了。
眼見著李固已經走遠,一夥人再也按耐不住,紛紛詢問太史昆有何等同門,竟能對付的了盧俊義,太史昆抖著那張字據哈哈笑道:“兄弟們啊!人家盧俊義又沒招惹咱,咱又何苦去招惹人家?待過上兩三日,咱們兄弟輪番拿了這張字據,去盧家勒索那個傻歪歪的婦人便是了!”
眾人聽了太史昆的話,方知太史昆的心思。一夥人知道這是個生財的法子,頓時笑作一堂。
只是屋中一群英雄好漢都不知道,此時有一個十一、二歲的頑童,從隔壁的牆上收回緊貼著的耳朵,躡手躡腳的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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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九 帥到刺瞎眼的師兄
【唉!俊義啊!我怎麼覺得,你對老婆被偷這種事不怎麼在意呢?————摘自《昆哥日記》】
一陣喧鬧聲,吵醒了正在熟睡的太史昆。太史昆微微睜眼,發現天色才只是矇矇亮,不由嘆了口氣。
最近一段時間,太史昆身邊多了幾位武功不錯的好手,他自認為安全了不少,因而對修煉武藝這事就懈怠起來。況且這些日子,他每晚都與金蓮纏綿不休,因而每天不到日上三竿,他是決計不願意起床的。
與太史昆相反的,是武松、扈三、邱、崔幾個練家子。即使頭天玩得再疲憊,吃酒吃得再醉,他們幾個人也會準時在卯時一刻,也就是現在的五點來鍾起床,藉著天氣涼爽,鍛鍊自己的武藝修為。
聽得外面陣陣打鬧聲,太史昆知道準是武松他們幾個又在玩實戰演習了。太史昆道了聲煩,正待閉眼睡個回籠覺時,忽然聽見了兩聲慘叫。
不對!這等慘叫,分明是斷筋折骨後嚎出來的,尋常較技,豈能弄出這等聲音!太史昆瞬間出了一身冷汗,忙從枕頭底下摸出飛刀捏了,小心翼翼的將面對內院的窗戶開了一條縫,向外望去。
只見驛館內院中,邱小乙、崔道成兩人捲縮在牆角,慘叫不已,明顯是被人打中了經脈。而院子中央,有一名身長九尺,威風凜凜,帥到刺瞎人眼的錦衣漢子,一手領著一名清秀頑童,一手提著柄沒出鞘的長劍,大踏步地向太史昆睡房走來。
武松、扈三在院子中,神情緊張的做戒備之勢。扈三輕叱一聲,揮著雙刀,攔在了漢子身前。
漢子微微一笑,饒有興趣的說道:“哦?扈家莊日月雙輪刀?你這刀法防守反擊有幾分精巧,可主動攻擊卻不怎麼好使!”
扈三咬牙道:“我只是攔著不讓你過去!我才不會先出手呢!”
“你當我先出手,就破不了你的刀法麼?我拿虛招來誑你,你又能怎地!”漢子一面說著,一面揮著帶鞘長劍向扈三面上點來。
扈三凝神靜氣,用上了“卸”字訣,就待來招架漢子的劍法,卻沒曾想到,這漢子的長劍點到半途,噌的又收回去半尺,復而向扈三肋下點來。
扈三一股刀意頓時沒了物件,只得硬生生的換了法門,護住自己肋下,卻沒曾想漢子的長劍靈巧一折,又換了攻擊部位,點向了扈三的肩頭。扈三無奈,只得隨著漢子的長劍再變招數。
如此三變四變,漢子的長劍只是信手沾來,看似隨意的點了幾點。而扈三卻被這漢子誘地右手刀砍在了左手刀上,兩刀齊齊墜地!
武松見狀,趕忙一步踏上,洪喝一聲,一記開山拳向漢子打去。漢子聽得這拳暗含風雷之力,不敢硬接,只是側身避過,喝彩道:“好力氣!再來!”
武松心知這漢子厲害,不敢怠慢,打起十二分精神,腳踏連環步,將一套通背拳打得呼呼有聲。
若是尋常人,恐怕三兩個回合就得被武松錘中,不死也只得半條命。但是眼前這漢子應付起武松這套拳法來,卻是從容有度。也不見得這漢子怎樣跳挪騰移,他只是微微晃動身形,便恰到好處地將武松一雙鐵拳擦身躲過。
漢子有心試試武松的力氣,與他也硬換了兩拳。只是武松的力氣的確是比那漢子大,漢子換了兩拳沒吃到好處,於是也不還手,只是閒庭若步般的躲避。
如此打了二十幾個回合,漢子大笑一聲,說道:“不愧是一拳打翻馬匹的好漢,一身力氣果然了得!只是你的拳法粗糙了一些,否則我也是不好贏你!”
說罷,漢子突然踏上一步。這一步踏的,恰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