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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1部分

那麼餘下的還有近五千萬,這中間有農田水利法,與方田法增加的兩稅,有一千多萬。

另外就是寬剩錢有四百萬,青苗貸收入近四百萬,薛向總掌南方排程,帶來的隱形收入有一千多萬,還有市易法有好幾百萬,以及其他手段,又斂出了幾百萬。

因此直接斂出來的財政是兩千餘萬,並且這個實價比還非常地高,全部是匹與貫,而非是石與束。

所以這才飛快地將那個黑窟窿漸漸填上。

這時候誰做首相,要麼不做為,讓趙頊生氣,要麼做為,讓天下人痛恨。

還有一個例子,範純仁搞種古。

未來範純仁知慶州,種古以強盜罪名捉了幾名蕃人流放到南方,路過慶州城時,蕃人向範純仁喊冤,範純仁強行攔下,經過訊問,範純仁得知幾名蕃人乃是種古手下屬吏,並非強盜,是種古為了避罪,將知情人遠放。

所以範純仁將幾名蕃人釋放回家,又上書朝廷,朝廷立即下詔,將種古以誣陷罪流貶。

不仔細讀,可能看不出來問題,但仔細讀,實際真有不少問題。

一慶州知州若是不帶安撫經略使的差職,只能算是環州知州名義上的上司,不能真正全部去插手。最少範純仁若有懷疑,可上書朝廷,而沒有權利真正矯正種古的判案。

其次種古值得為了避罪,誣陷幾個蕃子嗎?避什麼罪,難道強盜沒有抓到嗎?若那樣,那時慕容各族桀驁不馴,豈不是無數慶州官員一一要落馬?

因此這個案子有很多疑點,大約範純仁這麼幹激怒了種古,種古上書反擊,說範純仁擅自發常平倉糧賑貸,收買民心。

這年陝西似乎有饑荒,範純仁散發常平倉蓄糧賑濟,胥吏勸範純仁上書朝廷才賑濟。範純仁說等不及了,因此直接開倉賑貸。

然而範純仁這麼做,確實是越權辦事,再說置中書於何地,難道朝廷連災民也不救嗎?所以種古也沒有冤枉。

朝廷派了中使下來查,一查確有此事,那就先抓起來吧。然而老百姓來了,萬餘人阻於路上,流淚阻止,有的還跳到河中搞議。所以朝廷判決迅速下來,種古繼續判誣告貶斥,範純仁則以其他過錯,黜知信陽軍,然不久就轉成知齊州。齊州就是濟南,在宋朝也是一等一的大州。

這就是輿論的力量。

而且是最高階的輿論力量,那就是人心所向。

因此王巨計劃是元豐後期,看有沒有機會上去,那時不能上去,王巨將會心灰意冷了。經過元佑之亂,宋朝還想好得起來嗎?

不過那時候想上去,想要改良王安石的變法,想要鞏固地位,暫時就不能與變法沾上關係,王巨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