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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2部分

夫運糧築城呢?

趙頊也不點破,畢竟這不是玩三國,諸葛兄弟各為其主,傳為佳話。

難不成王安禮要奉文彥博為主?

而且王安石確實也馬虎了。

王巨說斂財,主要就是寬剩錢、高息青苗貸、未來嚴重擾亂市場的市易法,還有其他的一些斂財手段,比如鹽酒茶,未來一個蜀茶又斂了好幾百萬,讓**賣酒,鹽也是如此,這三樣在熙寧時,同樣也斂了不少錢帛出來。

因此王安石對這個鹽也是很看重的。加上王巨不是他的人,一直沒有支援變法,所以默視了大臣們對王巨的攻擊。

現在王巨解釋了原委,也用一本本賬冊做了證據,加上弟弟的“良苦用心”,王安石能說什麼呢?

趙頊又讓太監將文彥博傳來。

繼續給文彥博看王巨奏章與貼黃,文彥博大聲說道:“陛下,老臣冤枉。”

“文公,朕派中使去慶州檢視,非是你們所說的那樣……錢東春,你將你在慶州所看到的對文公說一說。”

錢東春便將他看到的再次複述一遍。

“連西夏人都懷念王巨,說明王巨非是你們所說的殘暴貪功生事之徒。相反,這次他做得很好,進退有據,文公,你們就不要再刁難王巨了。”

“與老臣……”

“不用多說,這次朕只將你們二人傳來,便是想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欲騷動。否則前線將士浴血奮戰,後方卻是異議種種,萬一下回大敵來犯,三軍動搖之下,如何應敵?”

朕沒有打算責問你,識相一點吧,不要再勾心鬥角了。

而且趙頊又補充了一句:“朕很煩。”

因為這樣下去很不妙,連王巨都感到不滿,朕如何用人哪。

對於趙頊來說,這個很煩那就是重得不能再重的話,文彥博只好將話忍到嘴邊,不敢再說。

“再給你們看一樣物事。”趙頊將楊繪的供狀拿出來,道:“王巨掃蕩橫山反羌,無意中得到了它。他欲保全大臣臉面,沒有聲張,只是將相關人等一一斬殺。可是諸公仍不放過王巨,王巨氣憤不過,將它交給了朕。文公,王卿,你們意下如何?”

“陛下,這恐怕是韓絳與王巨聯手陷害。”

“證據何在?就是陷害,難道因為一頓痛打,就變節媚敵嗎?作為御史中丞,這種文字是怎麼寫出來的?”

其實那天晚上,那些蕃子做了什麼?

不過踢了幾腳,揍了幾拳,外加幾個大耳光子。這算什麼刑罰,連笞杖都比不上,更算不上酷刑了。

當然,如果真是王巨做的,王巨那就悲催了。可關健證據呢?再派人下去查,王巨殺了那麼多蕃子,上哪兒找證據去?

然而這時候趙頊又氣又樂,氣的是楊繪如此的貪生怕死,樂的是王巨這小子太邪,這簡直是不按理出牌。

趙頊又說道:“王卿,選一上縣,讓他去做知縣吧。”

不要呆在鄭州了,但也算是高拿輕放的處理,並不過份,若是過份輕則只能管一小監,重則貶到嶺南,甚至管制起來。

不過趙頊如此處理,一是不想再鬧下去,這也是對王巨的保護。二也是想保護王安石的臉面,畢竟有王安禮夾在中間,王安石到時很難看。

這是他的想法,實際文彥博不會甘心,王巨也不會放手……

但這份奏章來得比較及時。

首先是王巨建議下,已經替宋朝打好一個基礎,再加王安石的斂財,薛向的排程,如今宋朝一年的盈餘,若是沒有戰爭到來,能逼近四千萬。

正月時因為慶州之戰,國庫漸漸空蕩。但半年多過後,國庫又漸漸充實起來。

河湟就提上了議程。

正好郭逵在西府十分尷尬,於是趙頊將郭逵調到秦州,畢竟郭逵也是懂軍事的。

然而郭逵到了秦州後發生誤判,他看到王巨“自衛反擊戰”都遭到這麼多大臣攻擊,朝廷豈會同意主動地去開邊?

因此郭逵一到秦州,便發牒責問王韶備邊財賦與商賈市易。

已經搞過一次了,王韶不勝其煩,看後一怒之下扔到地上。

不過他想了一會,這樣還不是辦法,得將郭逵搞下去,否則沒辦法去開邊。因此又將它撿起來,放在櫃裡。另取了一件牒文裝入懷中,然後當著郭逵使者的面,將這個牒文撕碎。

郭逵聽後大怒,連忙上報朝廷。為何呢,王韶手中有兵有錢哪,萬一生起兵變,這個後果非是他能承擔的,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