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驊說道。
“醇之,明年吧。”
“明年子安……”
“放心,到時候我會推薦一個人過來。”
“介甫公變法真害苦了百姓。”
“也不能這麼說,主要原因還是大災,然後是人口的稠密,最後才是介甫公斂財,沒有做好安撫事宜,導致許多百姓蜂擁而來,到了明年,湧過來的百姓就會少了。”
“若朝廷不忌憚,不知道一年會遷徙多少百姓?”
“如果朝廷不忌憚,全部遷徙,一年最少能遷徙一百多萬以上的百姓,頂多十年,海外人口就能基本滿足。但這是一個偽命題,如果朝廷不忌憚,人口數量迅速增加,朝廷必派官員去管理,一旦官員過去管理,各種斂財,與中原又有何異?到時候還會對中原百姓產生吸引力?”
其實在這幾年內,王巨並沒有直接從移民身上斂財,所有支出仍是各種暴利收入,甚至對移民進行了種種貼補,再加上他的指導,所以海外各定居地才在穩定地擴大著。若不是這樣,百姓初離家園,甚至說離開中原,那麼人心必亂,連管理都不大可能了,更不要說迅速壯大發展。
而且為了儘量多遷徙百姓,開支龐大,以至王巨手中也沒有多少現錢,相反的,還欠了三司九十餘萬石稻米。湧來的百姓太多了,得供應他們吃喝,所以籌集的糧食不足了。
“但這次動靜不小啊。”
“我正想進京。”
王巨這句話說了沒幾天,趙頊便下了詔令,讓他進京述職。
不過與這個移民關係不大。
王巨接到詔令,立即對妃兒瓊娘說道:“我們一道回京城吧,順便將三弟的親事辦了。”
“我擔心三弟他……”
“三弟怎麼啦?”
“上次小妹成親,君將母親從保安軍接來,三弟對母親卻一直很冷淡,這次大婚,君若是將母親接來,三弟必不願。若不接,以後弄不好就成了李定。”
“妃兒,你想多了,三弟兩殿省試都沒有得中,我又看過他的學業,估計這一輩子想中進士很難了。”
“還不怨你,如果不是你提議,名額那來的這麼少。”
“妃兒,這話兒可不要亂說,傳出去,那些落榜計程車子恐怕全恨上我了。實際也無所謂,即便中了進士,以三弟的課業,多是四五甲進士,難以授得高官。還不如隨我做做事,多少落得一個自由。”
妃兒想到大海彼岸那麼廣大的地盤,也不作聲了,不過這些地盤最後怎麼處理,妃兒想想也茫然了。
王巨再次進京。
他剛到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