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喜歡的不喜歡的,只要交易,都得要接受。”
“然而朝廷能禁得私鹽嗎?”
“禁不了,那是朝廷的事,與我無關,但我是官員,必須要帶頭,不僅從禁私鹽開始,還要從禁私商開始。”
“但大哥,你需要不少錢呢。”
“沒事,本來我打算明天春天時,將朱員外與李員外兩家的錢款還掉,現在暫緩一緩,經濟也能湊得開了。即便練軍,我也要慢慢停下。”
“王郎,不用擔心,我家不缺錢。”
王巨哈哈一樂,女生向外哪,若是李員外在此聽到了,不知如何感想。
朱儁忽然在邊上冷不丁地問了一句:“若是禁私商,會不會對華池縣百姓有影響?”
“二郎,說得不錯,若真全部禁掉,肯定有影響,一個私商不知養活了多少人。但我不打算禁止之,只繼續禁私鹽,只保持我們不參與私商就是了。況且這也是當初我讓朱管事對慶州各商戶的承諾。”
“這樣總不大好。”
“二郎,世人常說光明與黑暗,但那有絕對的光明與黑暗。白天能看到影子,會有陽光照不到的地方。夜晚同樣有星光月色。不能說看到了星光月色就說我生活在光明裡,不能看到了影子就說我生活在黑暗裡。非常人行非常事,可以用一些不正規的手段,但必須持光明之心,必須做得乾淨利索,不留下嚴重把柄。比如這個戰俘,會有人找我的麻煩,但儘管找哪,那麼多礦主,那麼多商人,那麼多將士,敢不敢一個個翻出來?二郎,你著相了。”
朱儁都讓王巨說暈掉了。
王巨心想,還是不行哪,最少朱儁得在自己身邊繼續呆上一年半時間以上,才能真正的“出師”。
“走,我們出去購買一些禮物。”王巨說道。
他家沒有其他人了,拜年拜節的什麼,幾乎也免了。
當然,李家只要這門親事沒意外,他們就很開心了,還計較什麼拜年拜節呢。
不過王巨還是要做到禮節,人與人交往,情字才是關健,親情,友情,愛情,若以是富貴貧賤看人,而疏忽了情字,那才是真正著相了。
李妃兒他們回去了。
天更冷了下來。
就在這時,朝廷的詔書下到華池縣,說是讓王巨進京述職。
“恭賀王知縣,”仇縣慰與杜主薄同時說道。
不是每一個地方大臣都有進京述職的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