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把他們帶到一個山溝裡面,讓他們挖一個大坑,而且規定,這個坑必須在一天之內挖完。“快點幹,早幹完了早點休息!”魏元坤在一旁喊道。而鎮元斎他們十幾個聽到這句話也異常的賣力氣——當然也有偷懶的,但是他們很快就為自己的懶惰付出了代價,不到三分鐘的時間他們就被打成了連上帝都認不出來的形態,整個毆打過程整潔高效,絕無一點拖泥帶水,其效率遠遠在那些監工修炮樓的日本鬼子之上。
有了這樣的“激勵措施”,這些漢奸以前所未有的速度挖好了坑,而魏元坤他們緊接著讓他們將一個如同巨型碟子狀的東西推到坑裡,再讓他們埋上,而且要埋得所有人都看不出來。不過他們在幹活的過程中沒有發現,在工程快要收尾的時候,四個人中那個女的已經轉身離開,不知道到哪裡去了。
“不錯,不錯,乾的挺好,我宣佈,你們自由了!”魏元坤看他們把一切都做好了,一人分了他們一支香菸“抽吧抽吧,不用客氣。”
很快,密集的槍聲響了起來。對於魏元坤他們來說,秘密算是安全的保住了。飛碟包括裡面的東西已經被埋了起來,至於埋到了那裡,那就只有他們三個知道。至於那些幹活的鐵桿漢奸是不可能洩露這個秘密的——一幫身體被打成篩子腦袋打成爛葫蘆的傢伙是不可能洩露機密的。
“**,這小子說話不算數啊!”這是鎮元斎他們最後的心聲。
第一第三章。來自張昕同志的紀錄(1)
我叫張昕。也就是魏元坤和王鶴他們口中的“甲魚”、郭秀蓮那個變態丫頭口中的“死胖子”和王芳園口中的“撲克牌臉”——話說,要是魏元坤和王鶴那兩個傢伙說我也就算了,至於郭秀蓮那個專門吃男人JJ的變態女人也沒什麼,哥哥我這樣的正常人跟他們計較這些也沒什麼意思,但是王芳園這個小丫頭怎麼也跟他們摻和上了?這個我很搞不懂。
一切都處理妥當,我們也應該出發去延安了。不是哥哥我說啊,魏元坤這小子實在是太瘋狂了。在出發前我們就已經得到了線報,說是為了對付我們,目前整個華北的日軍都已經行動起來了,我們四個的通緝令被貼的到處都是,而這個小子居然說:讓他們來抓吧!我正想讓他們嚐嚐我的厲害呢!看看吧,這就是瘋了,要不然怎麼會說出這樣的瘋話來?你想想,我們只有四個人啊,對了算上那個死纏爛打一定要跟來的郭秀蓮是五個,加上護衛的八路軍警衛排才五十個人。這麼點人,居然想要讓好幾十萬日本鬼子嚐嚐厲害,這不是瘋了嗎!當然,哥哥我對自己的實力還是很放心的,雖然鬼子人多,但是就算是整個華北的日軍都加在一塊,也還是照我的實力差上那麼一點點,不過有了他們幾個,那就是我差他們一點點了。
我就納悶了,郭秀蓮這個變態娘們怎麼也非要跟來呢?她老是說,怕她的姐們王芳園出什麼危險,尤其是怕我們三個使什麼壞,天地良心啊,要是使壞,我當年可是有的是機會,上高中的時候,上大學的時候……憑什麼非得等到現在嗎。不過我認為,這個女人可能是另有隱情,沒準他是喜歡上誰了,或許是魏元坤這小子,因為這傢伙和郭秀蓮都是一樣的變態,也沒準是王鶴,看著小子成天看著郭秀蓮奸笑,沒準早就把人家的肚子給搞大了——不行,這一段我得剔了,要不然讓那個女變態看見,砸了我的電腦是小,砸了哥哥我的腦袋瓜子是大啊。
出發那天,李司令員那表情很是奇怪,尤其是當魏元坤魏大猴衝他喊“李司令員,有機會我會回來看你們的”時候,李司令員,包括旁邊的李政委都是一臉的苦相,看那德行好像是在說,你們別來了!怎麼了,我們在這裡也挺老實的嗎,也沒幹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不就是我吃光了下面剛送給他們的五罐戰利品牛肉罐頭、王鶴烤地瓜點了司令部的柴禾垛、魏元坤弄了一地的摁釘紮了某幾個人的腳心而已嗎,要說還就是王芳園厚道,只不過是將洗衣服的水潑到了他們一個警衛員的身上而已。要說這警衛員本來脾氣暴躁,但是見到這位長得還算有點姿色的妹子,居然一臉傻笑說“沒什麼,沒什麼,下回注意就行了。”就算你是八路軍,還不是跟我們一樣,見到美女就走不動步?哼,還說沒關係,那我是沒告訴他,她的洗衣服水是洗她自己女孩子家貼身玩意的,你就等著倒黴去吧!我就納悶,這跟我們當年比,那我們現在簡直就善良的跟個天使一樣,想當年……算了,不說了。
出發那天,我們帶齊了所有的裝備,石明信溝這一仗我們光小鬼子的戰馬就繳獲了兩千多匹,多數都給了八路軍,看著李司令員騎著的那匹白馬我就眼饞,雖然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