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要回來?”趙訓問。
“只怕遲了。”趙瑾之笑著道。雖然也有大器晚成之說,但他今年已經三十歲,再重新棄武從文,可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再說也沒有這種先例,所以趙瑾之從一開始,就沒有過這樣的念頭。
也正因此,二嬸那一番算計,在趙瑾之看來,便不免顯得好笑。
趙訓聞言,也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眉頭一動,“不回來?”
趙瑾之說,“我姓趙,就是您的孫子,這一點就是說到陛下面前去,也變不了。既然如此,哪有什麼回來不回來的?我始終是趙家子孫,不過走得路和別人不大一樣罷了。再說,我若回來,豈不立刻成了某些人的眼中釘?”
這說的不光是趙二夫人,也是與趙家齊平的這些世家們。畢竟朝堂上的位置就那麼多,你上了,他就要下。趙瑾之如果要重新回來,就意味著要有人給他挪位置,這個人是誰?
大家自然都希望趙家內部自己爭起來,趙瑾之將趙定方拉下來,或者趙定方將趙瑾之踩下去都好,反正不會影響到他們的利益。但趙訓還活著,有他壓著,能鬧得起來嗎?也許最後趙瑾之和趙定方和好,一起伸手把看熱鬧的人拉下去了呢?
到了這個層面上,大家都對這種事很警惕,所以自然會密切關注。
甚至有人會提前出手打壓,讓趙瑾之根本沒有這個出頭的機會,自然也就談不上後續的種種變動了。00
趙訓點頭,“你想得明白就好。那你到邱家去,是要搞什麼事?”
提到這個,趙瑾之就笑了,“我去嚇嚇人。”
趙訓也跟著大笑起來,指著趙瑾之說不出話,“你啊你啊……”
“如何?是不是很有祖父當年的風範?”趙瑾之在祖父面前,不吝於露出幾分得色,“不知多少人因此坐不住,正沒頭蒼蠅似的亂轉呢。”
“你這個促狹鬼!好!不愧是我趙訓的孫子!”趙訓好些年沒有這樣高興過了。趙定方這個兒子很孝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