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設施齊全的西校場,實在不可同日而語,但一來是因為西校場是龐同善訓練留守大軍的場地,二來那裡又無比喧囂,所以李顯其實並不願意到那裡,現在這裡人煙稀少,正好適合練習武藝。
“大王,馬上戰鬥和步戰之差別看似微小,可差之毫釐謬以千里,細微之差有時便能致命,而這馬上功夫,最基本亦是最重要之環節,便是能坐穩馬背,而且是在不用手扶韁繩之下坐穩馬背,除此之外還需用雙腿掌控坐騎之奔跑速度及方向,而這一點固需長期不懈之訓練,能夠尋得一匹好馬亦頗重要,若能尋得一匹通靈寶馬更是萬金難求,因此多少英雄不惜重金求貨好馬,甚至對愛馬視若性命,昔年漢武帝為獲得大宛之汗血寶馬,更不惜發動戰爭,呵呵,說得有些多了,總之,這最基本一點雖是基本,卻是無比重要,大王定當謹記。”
程咬金囉囉嗦嗦的說了不少,李顯卻是沒有半點厭煩的情緒,反而是深深的認同。因為他知道程咬金說的絕對不是廢話,對於追求一匹好馬絕對是多少歷史名將的不懈追求,又有多少歷史名將與明馬之間有著不可分割的聯絡,比如項羽的烏騅馬,曹操的爪黃飛電,呂布和關羽的赤兔馬,唐太宗的昭陵六駿等等,而對於控馬之技更是華夏族與周邊遊牧民族將士們上千年來不懈的追求。
“呵呵,之前說的太過囉嗦了,接下來老程便將士信兄弟昔年之槍法向大王演練一遍,老朽雖然沒有盡得其傳,然而七八分神韻還是有的,大王且讓一讓,老朽獻醜了。”
說完之後,程咬金騎著馬來到了校場中間,將羅士信之槍法一招一式的演練出來。
李顯見這一招一式雖然很熟悉,可是程咬金使起來卻是更加顯得粗獷有力,雖然不如自己的招式完美無破綻,可是在戰馬的配合下,力度和速度上確實有更大的提升,而且李顯明顯能夠感到,如果同一個人用同樣的招式,李顯的招式在殺傷力上遠遠不如程咬金的招式,甚至有幾招說是相去甚遠也絕不過分。
“唉,這才是真正的剡公槍法,我這數年所練,實在是錯了。”看到程咬金所演練的那一套槍法,李顯現在是徹底的服了,心服口服,又不由得看了一眼一旁的張無塵,見張無塵的眼中也都是激動痴迷的神色,但是張無塵卻並沒有看他,而是雙眼一瞬不瞬的盯著程咬金,仔細的觀看者對方的每一個動作,因為對於在這套槍法上浸淫了十餘年的他來說,程咬金的槍法像是為他開啟了一道新的門戶,而透過這個門戶,他可以踏入一個新的殿堂,這個殿堂可以讓他在馬戰方面成為絕頂高手,絕對不弱於當世任何一位名將!
“看無塵這麼投入,也能證明這套槍法定是多麼神奇,嗯,他都這麼投入的去看,我怎麼能夠落後呢?這一次我一定要好好的看,然後學到這套槍法的神韻,到時候豈不又是一個神勇無敵的羅士信?”
李顯越看越激動,越看越投入,可就在這時候,突然在他面前不遠處響起了一道聲音:“好,真好的槍法,真沒想到程伯伯原來在此處教導周王槍法,小侄薛訥這廂有禮了。”
第67章籠絡薛訥
聽到那道聲音,李顯定睛望去,卻發現那薛訥是一個麵皮白淨的少年,身高七尺,看起來似乎很瘦弱,然而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好一個英俊少年!”看了此人,李顯都忍不住心中豎起了大拇指,誇讚不已。
而程咬金卻是沒有停止手上的動作,待得將槍法演練完畢,這才從馬上跳下來,喘著氣說道:“嘿嘿,老啦,老啦,只不過是練完這一套槍法,竟然開始氣喘了。看來這當是老程最後一次征戰沙場了。”
自嘲了一番之後,程咬金又對著來人問道:“薛少將軍,你不去追隨龐將軍訓練士卒,如何到了此處?”
卻聽得那薛訥說道:“龐將軍嫌小侄年幼,不僅幫不上忙,還給他添亂,便把小侄打發到大總管帳下,小侄本擬到大總管帳內報道,卻聽守衛將士說大總管到了此處,於是小侄便追到了此處,呵呵,幸虧小侄來到了此處,方才見識到了程伯伯如此神妙之槍術,實在令小侄大開眼界,這個,這個,小侄想問一下,程伯伯能否將這套槍術傳授給小侄?”
薛訥的個性便像是他的名字那樣,木訥沉默,寡言少語,這一次能夠對程咬金喊出程伯伯,而且還對他說了那麼多的話,絕對是這一生來說話最多的一次,而薛訥之所以能鼓起勇氣說那麼多的話,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對於程咬金這套槍法的無比渴望,這種強烈的渴望推動著他舍下靦腆,拋棄臉面,先是稱讚,後是主動要求學習槍術。
可是程咬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