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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身、齊家、治國、平天下,列國紛爭,就是因為太多人充滿了野心,企圖由諸侯分裂出去,稱霸諸侯,正所謂名不正言不順,如果列國崇尚儒術,清君側,知人善用,從嚴、從簡、從寬,重教化,知情禮,這樣的諸侯國才能長治久安。”

這人說得雖然華麗嚴禁,但大而不實,對於很多人來說,聽儒家治國,就像聽教書先生背課文一樣,都覺得太教條了。

事實勝於雄辯,秦國的強大,眾人更相信法家的權威。

這時辰凌終於忍不住開口道:“法家雖強勢,但光靠法家,崛起快,覆亡更快,列位可以試想,一個國度只靠嚴厲的法令治國,動輒株連九族,苛政猛於虎狼,一旦這樣諸侯國強大,橫掃了六大戰國,平定了天下,然後將會如何?”

“自然會收天下之兵器,焚書坑儒,愚弄百姓,照樣會民不聊生,壓迫到極端,必然再度爆發,群雄割據,戰火蔓延;正所謂天下大事,合久必分,分久必合,若要一統天下,絕不能只靠酷刑的法家,必須有一條更適合的治國之策,才能定國安邦,長治久安,否則就會出現法家興國,法家亡國的現象!”

辰凌的話說出,沒有人喊好,也無人喝彩,而是全場譁然,當世所有人都再想那種治國之道更能強大一個諸侯國,稱霸諸侯,至於平定天下,推翻周朝,很少有這般目光如炬的乾坤運籌之才,更別說平定天下之後,會是如何的景象?

他的言論,無疑使在場很多名流士子們陷入驚訝和反思,這一句可謂撥開雲霧,給世人一個重新思考治國之道的途徑,以前大家都覺得法家也有不足,但都沒這樣想過,只覺他殘暴、血腥,沒有人從這一高度認識過法家致命之傷。

這當然,因為辰凌從課本上深知秦國的崛起、秦國的滅亡都跟法家息息相關。

這不是法家的錯,但錯就錯在,這個歷史時期,高度的中央集權和君王特權,事情很容易極端發展,試想一個昏君在位,很容易被佞臣影響,利用法家的殘酷,剝削百姓,國家從而崩然倒塌。

那中年高冠者喝道:“我等在這討論那一種治國策能使國家強大崛起,如今連強國之策都未找到,你竟然想到平定天下的事了,哈哈,就好比兩個強盜打算去打劫一家商賈宅院,在未行動之前,兩個人卻因考慮事後的分成而大打出手,結果兩敗俱傷同歸於盡,足下真是杞人憂天,貽笑大方。”

場內不少人聽了典故跟著哈哈大笑,也在嘲笑辰凌的話是杞人憂天,但也有一些人則未笑,仍在沉思,觀望這青年如何回答?

辰凌生長於古武家庭,自幼練武,修習國學,對於古代文化精粹翻閱不少典籍,這時與諸子百家計程車子交流,仍沒有語竭詞窮,反而冷笑回去,侃侃而談:“哈哈,足下之言,也讓我想到了一個典故,一隻�����找緣頭殺ナ匙月��慈⌒Υ笈裟窬哿溉�露�叻贍舷碌男卸��媸悄抗舛糖常��字�埽�喂�踩鞝耍�愎飪吹閿欣�囊幻媯�春鍪擁糝旅��跡���慮樵諞�曬Φ氖焙蛞彩鞘О艿目�跡 �

這個典故出自出莊子《逍遙遊》裡面的“���ε簟保�庾�萇樸黴釔嫻腦⒀越饉敵�畹覽恚�飯蓬褰瘢�聳前偌抑鈄又�唬�蘭抑匾��砣宋錚�筆欄呷酥�唬�壞�猿梢慌桑�某芍鈄櫻��椅涑山Jィ��骷�蹲�印肺�蘭揖�渲�弧�

他的《莊子》共有五十二篇,後世存三十三篇,分內七篇、外十五篇、雜十一篇,為郭象注本,內篇的思想、結構、文風都比較一致,一般認為是莊周自著,外、雜篇則兼有其後學之作,甚至羼入其他學派的個別篇章,思想觀點與內篇多有出入。

在哲學上虛無之道,有時還賦予其某些物質性,帶有唯物主義的色彩;在政治上時而主張絕對的無為,時而主張在上者無為而在下者有為;在處世態度上,時而宣揚混世,時而贊成避世;在人生觀上,時而提倡寡慾,時而鼓吹縱慾;只可惜屬於唯心主義範疇,並未被後世教育所推崇。

在場的人聽到辰凌用莊子的典故來反嘲笑對方,也跟著發笑,今日論辯,詞鋒激烈,爭得面紅耳赤,與往日論戰有所不同,去讓大家格外興奮。

此刻一位淡黃衫的布衣士子忽然問道:“那請問這位公子,是否胸中已有定國之論,不防說與大家,也好為我等撥開雲霧,聆聽到比法制、儒家治國更理想的治國之策!”

紛爭之世,時世潮流的變化與每個人的歸宿息息相關,人們自然是倍加關心,但有議論便想聽個究竟。此刻見這個士子出語大是不同凡響,士子商賈吏員人等便紛紛聚攏而來,自然圍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