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一匹上好的蜀錦,且有特意言明是送與七妹做身兒衣裳,清明也好隨行靈臺寺禮佛,七妹平日裡不顯山不露水的,如今倒頂數你最會攀附……”
“五小姐好生厲害,方才在七小姐房裡大鬧了一場呢。”
“五小姐你還不清楚?七小姐性子軟和哪能敵得過她,三小姐今兒個剛賜下一匹價值不菲的蜀錦都給撕扯壞了。”
景盛蕪回手關上窗子,唇邊勾起清淺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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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三章 途中遇刺
汴京城將將透出一線光亮,北官衚衕打更的梆子聲兒便響了起來。
早第一聲梆子聲兒響,侯府裡裡外外的僕人婢子們就忙著張羅了起來,隔著簾櫳都聽得見外頭的喧囂。
今兒個是清明,的確算不得什麼大節慶,可早早地便定下三位小姐遠行至靈臺寺,因這,闔府上下都忙著置辦起必備的物事兒,唯恐有何疏漏。
“三姐姐叫我好等。”天一放亮,景盛雪便早早地在大門口候著了,一見景盛蕪露了面兒忙堆起笑臉迎了上去。也難怪她這樣急切,靈臺寺之行前去的都是達官顯貴門第的嫡親子女,真正的世家貴族,過去孫氏當家,她出身低微,自是沒機會隨行靈臺寺。
景盛蕪不著痕跡地錯開景盛雪欲纏上她臂彎的手,餘光掃了眼正從門裡走出來的人影兒,緩聲道:“七妹妹來得倒有些遲了。”
聞言,景盛菲身形一頓,面帶歉意地笑了笑,道:“晨起時不適,按嬤嬤的話兒多飲了碗蜜水給耽擱了,叫姐姐們苦等是我的不是。”
話音方落,便景盛雨提著裙襬從門裡往外邁,不善地剜了眼景盛蕪,言道:“三姐姐如今身子金貴,半刻也等不得了麼?往年我娘便是等上一兩個時辰也是有的,三姐姐若吃不了這苦,不如便乾脆當個甩手掌櫃,省得叫人看了礙眼。”
她這話兒一說,景盛雪與景盛菲倒是不好往下接,瞧了眼景盛蕪,見她面色不變,景盛雪幾步上前挽上景盛雨的手臂,嬌笑道:“六妹這一大清早兒是跟誰置氣呢,氣壞了身子可划不來,等會子功夫到了靈臺寺妹妹擺張臭臉叫人看了去可不好。”
“我的事還輪不到你來插嘴。”景盛雨一把甩開景盛雪的手,沒好氣地說道。
景盛雪碰了一鼻子灰面色訕訕地不再作聲兒,想來也是習慣了景盛雨的囂張跋扈。
景盛蕪冷眼掃去,寒聲道:“六妹妹若還這副德行便也別去靈臺寺給咱們侯府丟人現眼了”,說著,對一旁的王嬤嬤吩咐道:“送六小姐回西院兒思過,我回府前不許放出來。”
景盛雨一聽,囂張的氣焰頓時滅了個乾淨,靈臺寺之行說不得會遇到哪個王孫公子,她還指望著能為自個兒覓得良人,不去如何能行,這般想著,才不情不願地開口,言道:“三姐姐莫氣,方才是我不對,往後盛雨定會收斂起自個兒的性子,只求三姐姐別讓我自個兒憋悶在府裡頭。”
“你若能改便是最好,五妹妹同六妹妹共乘一車,我與七妹妹同乘,府裡的事勞王叔照看著,這便啟程吧。”
話落,兩輛翠蓋朱纓八寶箱車後頭並著兩輛裝扮樸素的四輪廂車一前一後軋著官道上頭的青石板朝城門駛去。
“三姐姐在讀的是什麼書?”風月與雪月兩個丫頭坐在後頭馬車裡,此時景盛蕪身邊兒只景盛菲一人,四下無聲兒,許是想找些話兒說說,景盛菲打眼一瞧景盛蕪手中的書卷,自然而然地出聲問道。
景盛蕪手上動作未停,瑩白的玉指邊捻起頁尾緩緩翻過,邊輕啟朱唇,應道:“上月容楚還回來的書,原也是我沒看過的,翻過兩頁見有些意思便帶著打發時間。”
“能當容世子一句誇獎,想來必是罕世珍本了。”景盛菲垂下眼簾,復又低聲道:“三姐姐能直呼容世子名諱,想來容世子待三姐姐也是不同一般。”
聞言,景盛蕪挑眉,唇邊揚起一抹淺笑,緩聲道:“七妹妹這話來得突兀,倒叫我不知如何言說了。”
“妹妹多嘴,三姐姐莫往心裡去。”
景盛蕪淺笑不語,她道是景盛菲這些年藏得這樣好怎麼突然就轉了性了,敢情兒內裡也是個心高氣傲的主兒,眼看著要到了及弈的年紀婚事兒還沒個說法兒,想來這些年她為此也費了不少心機,若為嫡女自不必說,祁安侯府出身便是皇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