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玄號,留在祁望身邊,看住他。
“唉……”魏東辭目光一黯。
“怎麼了?你不高興?”霍錦驍聽他嘆氣,只當他介意自己與祁望,“祁爺像我師父,我和他之間,已經沒有男女之情,但他畢竟幫過我救過我教過我,這份情,我不能……”
她對男女感情極為認真,一旦心意確定,便不會再更改,那段海上情動,終已過去。
魏東辭戳了她的額頭,道:“不必解釋。你父王母妃都在兩江,我難過是因為不能帶著你去見他們,不能將咱兩的事定下,如此一拖,不知又要到幾時才能抱上媳婦了。”
“魏東辭,和你說正事呢,別不正經。”霍錦驍用力錘了下他的肩,將臉轉到一旁。
“人生大事不是正事?別的事還能重過這事?”魏東辭不依不饒地逗她,如願以償看到她徹底紅了臉。
作者有話要說: 呀呀呀,去青海湖了,嘻嘻。
晉江不定時抽風,如果遇到抽風囤稿箱沒出來,麻煩有我微博的小夥伴跟我說下,拜謝!
另外,9。16除了要去玩,還是個重要日子,所以本章24小時內所有評論送紅包,嘻嘻。
祝自己生快!麼麼噠,愛你們。
☆、梁家
安排雖已定下; 霍錦驍倒沒立刻就回玄鷹號。魏東辭收了梁同康這病患; 原定三日後複診,不料梁同康臨時有急事離開石潭幾天; 曲夢枝遣人來回復,另改了診病的時間,便是今日。霍錦驍不放心他一個人去梁家; 打定主意要陪著他同去。
“若梁同康真是三爺; 這幾十年他倒真是藏得夠深,根都紮在三港也沒讓人瞧出端倪。”霍錦驍坐在鏡前往臉上抹易容的藥膏,和魏東辭隨意聊著。
梁家的馬車已經候在外邊; 他們得準備出診。
魏東辭正在整理藥箱裡的東西,聞言回道:“正是因為他在三港藏得夠久,所以才能打通上下關節,做起軍器買賣。先前我們只是以為梁同康是海三諸多環節中的一環; 倒真沒往那方面去猜測。”
“他在三港已經有了龐大家業,為何還要涉足東海?”霍錦驍覺得奇怪。
“人心不足罷了,有了錢求權; 又或者他這鹽商首富本就來得蹊蹺,誰知道是他的哪一重身份成全了另一重身份。不管怎樣; 他家在三港,若真是海三; 就容易對付得多了。”魏東辭漫不經心說話。
“倒也是,更何況如今他身染惡疾……”霍錦驍只要想起這事,便又覺唏噓。
在東海叱吒風雲的海神三爺; 與躺在床上滿目暮氣的梁同康,彷彿兩個世界的人。
不知東海沒了他,又會生出何等變故?他若真是三爺,勢必不會不作安排。
心裡想著,她便問出口。
“實際上去歲開始,因為殿下清查三港官員商賈,這裡人人自危,梁家首當其衝。正是因此,軍器沒法再輸送到東海,才給了其他人可趁之機。大廈將傾,恐怕他已在安排了。”魏東辭道。
霍錦驍也是一嘆:“難怪他要讓梁二公子和曲夫人隨我們西行,是想要避開去歲的清查,保他二人安全吧。但梁家其他人呢?”
“梁二已開始涉及海事,頻頻接觸東海事務,我猜測,若梁同康是海三,他身染惡疾,便要提早定下繼承者。這梁二就是他給東海漆琉找的下任海神,而梁家明面上的生意則交給他的嫡子。”魏東辭走到她身後,輕輕抓起她披散的發,“倒是個心狠的人,千秋霸業交給最鍾愛的兒子,剩下的爛攤子交給其他人。其實他心裡把親疏分得極清。”
梁家遲早要完,誰接手梁家,就是梁同康的棄子。
“他的嫡子,不就是梁俊倫之流?”霍錦驍想起初入三港時所遇之事,梁俊倫見色起義,殺了人家姑娘滿門老小,可見是個心腸狠毒的人,她並不同情這人。
說著說著,她又想起一事,便道:“梁二若是漆琉的繼承人,梁同康想替兒子拉攏平南和燕蛟,讓祁爺為他效命這很正常,可是……三爺應該對我的身份有所懷疑才對,為何又要曲夫人替梁二求親?”
話時剛落,她脖間就有手臂攬來:“你說什麼?”
魏東辭的聲音涼涼的,像冷風吹進她背心。
霍錦驍一吐舌頭,她忘了……她並沒將這事告訴給魏東辭。
“向誰求親?”東辭手臂往下一滑,把人抱住。
“我!不過我已經明確拒絕了,只是奇怪他們這麼做的目的。”她嘻嘻笑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