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炩輕笑:“小丫頭,不成了?
他在張馨肩上啄吻了一下,停止了蠢動,靜了片刻。
張馨問道:“大哥,你什麼時候讓我哥回來一下啊。哎,從他去年出征開始,我就沒有看見過他了。”
曾炩說道:“是啊這一晃就是一年過去了。不過,益州新定,那邊也離不開他。我想,等那邊一切都走上正軌了,大哥就把文遠換回來。”
張馨問道:“大哥說真的?”
曾炩笑道:“大哥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張馨沒說話,只是在曾炩的懷中扭動著身子,表示對曾炩說的這話不完全認同。
曾炩本來就沒有滿足,如今張馨的嬌軀在懷中扭動,那火是騰地一下就又熊熊的燃了起來。
曾炩嘿嘿一笑,說道:“丫頭,你再動一動,大哥的那隻大鳥兒就不會只是抗議,而是真的要劍及履及啦”
“啐,大吹法螺,自吹自擂。”張馨嗔道。
“呵呵,不大麼?那怎麼某人碰一下都渾身哆嗦,好象承受不住的樣兒,現在還抓著我的手,怕的要死,生怕我再碰她一下?”曾炩調笑道
“才怪呢,……本姑娘會怕你?”張馨嘴上是絕對不會服輸的。
“咦?好大口氣,那為夫真來了?”這樣的事情上,身為男人的曾炩也是絕對不會認弱。
“來就來,儘管……儘管放鳥過來,本始娘接著……”張馨說著,忍不住吃地一聲笑。
“老婆,接鳥……”曾炩壞笑一聲。
“啊………”尚處於敏感中的身體,禁不住那快美感覺帶來的刺激,張馨無法抑制的呻吟起來,她只能翹起圓翹優美的臀部,弓起蛟好的脊背,把頭深深埋進枕下,雙手抓緊被單,用她誠實、青澀、而熱烈的反應回應著曾炩的侵人……
“什麼味道?”梅開二度之後,張馨終於再次見識到了曾炩的厲害,他真的是太恐怖了,以前她們姐妹是很少單獨迎戰的,都是邀約了夥伴,才敢挑起戰火。可是今天這一次事發突然,約好的夥伴小甄宓還沒到,戰火就已經燃了起來,她也只能勉力接戰,只是現在她渾身的力氣都像是被曾榨炸光了一般。張馨偎在他懷裡,注意到他似乎意猶未盡,趕緊的找個話題分散他的注意力。
“當然是你身上的香味了……”曾炩也知道她絕對再經不起殺伐,便順應著她的話題聊開,雙手不再愛撫**她的身子。
“去你的。”張馨白了他一眼:“你還真當我是盤菜了呀,明明是菜香……”
“菜香?”曾炩一呆,忽然失聲道:“壞了,莫不是沒人看顧,灶火燒出來了?”
他趕緊披衣下地,就要闖出去看看,拉開門兒一瞧,張馨的侍女杏兒紅著臉站在廊下,眼神兒瞅著地面,向他福身一禮,小聲說道:“甄宓夫人正在燒菜,等甄宓夫人做好了才能開飯。現在麼,老爺儘管歇息……”
“呃?啊………”曾炩只在身上罩了一條袍子,裡邊什麼都沒穿,風一吹,兩條大腿在袍下空空蕩蕩,弄得他尷尬無比,趕緊答應一聲,又掩上了房門。
“呼啦”,曾炩又拉開了房門:“杏兒,那個……呃……”
“啊?”杏兒退了一步,向他報以詢問的眼神。
“麻煩你打桶熱水來,呃……老爺我要沐浴更衣。”
“奴婢遵命。”杏兒想笑又不敢笑的樣子,轉身匆匆去了。
“可是起火了麼?”張馨在榻上微微支起身子問道。
隔著一扇紗罩的屏風,張馨的嬌軀曲線跌巖,有若一副朦朧優美的山水畫。
曾炩笑道:“你大哥我專管滅火的,誰敢冒煙起火?咱們再歇一會兒,然後進膳休息。”
張馨嗔道:“大言不慚等晚上我把宓兒她們一起叫上,看你到時候能不能將我們的火都給滅了,哼哼”
曾炩兩眼直冒精光,看來晚上有福了,哈哈哈。
吃過午飯,曾炩正休息著,近衛來報,說是沮授來訪。
曾炩連忙讓近衛把沮授請到書房。
沮授是來詢問曾炩打算什麼時候迎娶孫尚香、糜貞和曹節三女的。
孫尚香已經到北疆幾個月了,這婚禮自然是應該舉行了。而曾炩和糜貞也是在年初就訂了婚,糜貞的年紀也已經不小了,婚禮也是應該辦了。而曹節則是關係到豫州的事情,自然是越早辦越好。
沮授認為,今年馬上就入冬了,今年的戰事也已經基本上告一段落。一年大戰,北疆所有的人的神經都繃得緊緊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