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暴露了蹤跡,結果遭到曹軍伏擊,慘敗而歸。同時間,太史慈還曾向行轅借調張飛的鐵騎奔襲昆陽。曹軍對北疆鐵騎防備嚴密,尤其對這條可直達宛城的馳道更是倍加關注,在馳道所經過的河流,山道上都設下了重重障礙。張飛帶著鐵騎剛剛渡過汝水就被發現了,軍隊形跡暴露,長途奔襲失敗,只能悻悻而返。
太史慈一計不成,再設一計。七月中,他命令吳熾撤過汝水河,準備把曹軍主力誘到陽翟城下予以圍殲。然而,讓太史慈哭笑不得的是,西線戰場上的曹軍統帥曹洪站在汝水河堤上想了片刻後,竟然下令大軍撤回魯陽,不打了。
曹軍全線後撤,夏侯惇、帶著大軍佈防於昆陽和葉縣一線保護馳道安全,曹洪則坐鎮魯陽城,防線無懈可擊,讓北疆軍一籌莫展。
太史慈著急了,再度設計,讓司馬懿在南線戰場上主動讓出穎陽城,把夏侯惇誘進來,然後以主力包圍夏侯惇,試圖以夏侯惇為誘餌,調動魯陽方向的曹軍攻擊陽翟。
司馬懿讓出了穎陽城,卻把夏侯惇嚇跑了,夏侯惇連臨潁城都不要了,帶著大軍調頭撤回了汝南。
太史慈無計可施,書告曾炩,只能強攻魯陽了。曾炩不同意,說再想想辦法,不要急。
八月初,陳留郡雍丘城。
北疆軍陸續到達城下,大營依睢水而建,連綿數十里,後面甚至抵達襄邑西北的滑亭,蔚為壯觀。
初三日,張飛、文丑、徐晃、公孫瓚等北疆軍大將聚集在城外的一座小土山上,商議攻擊部署。
“主公一再交待,此次攻擊時間充足,要儘可能利用攻城器械展開強攻,最大程度地減少傷亡。”張飛指著前方的雍丘城大聲說道,“不要看它堅固,在我面前,它不過是一堆石頭而已,轉眼我就把它砸成讓齏粉。”
諸將習慣了張飛的說話口氣,一笑置之。
“張將軍,臨車、衝車、憤轀、修櫓、床弩、投石車都已運到前線,將士們也已做好攻擊準備,就等著將軍下令了。”孫親笑著問道,“何時開始攻擊?”
“火炮還沒運到,再等等。”張飛搖手道,“等火炮到了,大戰開始,我們先集中一百臺火炮,幾百架投石車,轟它一天。”
“穎川戰場可有訊息?”文丑突然問道,“太史慈將軍還沒有堵死汝南的最後一條通道?”
“都一個多月了,二哥還沒有打下魯陽,簡直不可思議。”張飛氣惱地揮揮手,“等到了汝南,我要問問他,他是不是過年在家吃多了,把腦子吃壞了。”
“穎川戰場上的對手是夏侯惇、曹洪、曹休、曹純以及高柔,都是曹操麾下的悍將,不是易於之輩,想一口吃掉他們,不容易。”公孫瓚搖頭道,“以我看,穎川戰場最後還要靠實力來說話。誰的兵力最強,誰就能控制戰局,沒有投機取巧的機會。”
“如果劉表增兵穎川,太史慈估計有麻煩。”徐晃擔心地說道。
諸將抬頭望向西南方,沉默不語。
“景升兄總算增兵了。”曹操站在圉縣城城牆上,笑容滿面,情緒非常好,“現在我們不僅僅能守住魯陽,更有可能奪回穎川。”
“北疆軍不知道我們增兵穎川戰場,如果漢升兄能利用這個機會,出其不意地打一下太史慈,戰局必將發生逆轉。”任俊聞言很是興奮的說道。
“大哥,沛國那邊戰況如何?”曹仁關心地問道,“可曾發現北疆軍主力?”
“我最近三次趕到城父,都沒發現什麼異常。”曹操臉顯憂色,“高順非常狡猾,天天在濄水對岸敲鑼打鼓,看上去人山人海,氣勢駭人,結果光打雷不下雨,一次像樣的進攻都沒有。城父和下城父的將士們非常疲憊,對北疆軍的防備越來越鬆懈。我已經警告李通和夏侯恩了,叫他們務必打起精神,千萬不要讓高順鑽了空子。”
“高順把大橋修好了嗎?”
“一座船橋而已,很快就弄好了。”曹操遲疑了片刻,接著疑惑地說道,“高順這小子不知搞什麼鬼,白天他讓人把橋拆掉一截,晚上再恢復,好象在秘密運什麼東西。”
程昱、戲志才、曹仁、樂進、呂虔等人互相看看,驚疑不定。
八月初七,雍丘城。
張飛下達了攻擊命令。
北疆軍用火炮、投石車向雍丘城連續猛攻,雍丘城上炮石如雨,遮天蔽日,震耳欲聾的戰鼓聲響徹了睢水河畔。
八月初八,陳留。
曾炩下達了攻擊命令。
北疆炮兵主力部隊在曾濂的指揮下攻擊北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