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本宮回屋。”
首陽自是點頭,“該如此,婢子觀駙馬做事,向來是妥當的,他說突厥不成氣候,那定然就是沒幾天蹦躂的了。”
“而白將軍不同,他是公主提攜的,正是缺軍功揚名的時候,婢子以為,這事駙馬做的大度。”
首陽是旁觀者清,她將這種門道看的清清楚楚。
跟在一旁的顧侍衛,不住點頭附和。
雒妃這一冷靜,也是想到了這些,不過她還更為了解秦壽子脾性,要說他真有那樣大度,白送功勞給白夜,那定然是不可能的。
可突厥不成氣候,這點還是可信的。
就她曉得的,上一世烏木也是死在秦壽手裡,自打那後,突厥就讓秦壽打的一蹶不振,險些被滅族。
她想不通的是,秦壽為何要送軍功給白夜。
接連兩三日,她都沒想出個所以然,而事關白夜,她還真不能拿這去問秦壽。
眼見五日一晃而過,飛快就到雒妃要離開容州的日子。
這天一大早,首陽等人早就收拾妥當了行裝,只等雒妃早膳用完,便能揚鞭啟程。
雒妃坐的馬車,裡裡外外都墊上了軟墊,因著天氣熱,故而不能用褥子,且馬車裡也不能放冰盆。六宮娥便想盡辦法,縫製了涼快的金絲楠竹的墊子。
這種金絲楠竹,千萬株裡才會長出一顆有金絲的,但凡是帶金絲的楠竹,便天然浸涼,十分溫潤,堪比羊脂白玉。
便是連馬車木輪,也是包了好幾層,就是免得顛簸了雒妃。
雒妃出城的時候,秦壽當真沒來相送,她讓馬車慢慢行,說是怕顛,可到底心裡還是隱隱希望能再見秦壽一面。
天知道,這一去,只怕日後是再見無期。
而下一次,到底還是至親至疏的夫妻。還是兵戎相見的敵人,也未可知。
然,雒妃知道一點。。。。。。
那就是,她與秦壽之間,在這世上,終是有著扯不斷的牽絆,這結局,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