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地想了想,“不怕,你是我第一個看到的,所以你是我的,阿兄不會管。”
雒妃絞盡腦汁,想引著索都多說幾句關於他那個阿兄的事,然而索都被專門叮囑過,事關毒藥的事,他一句阿兄不讓說,就不再提了。
兩人正閒話間,突然索都猛然捏緊了拳頭。像是一隻蓄勢待發的豹子一樣盯著某處,爾後忽的抱起雒妃,轉身就跑,那速度竟比起先還快幾分。
雒妃一懵,她還沒反應過來,耳邊就聽聞一聲冷哼,然後是迅疾無比的一槍從暗色裡刺了出來。
她瞪大了眼睛,這刻居然倍覺悸動。
索都雖然人傻,可他身手也是厲害的,硬生生一扭,躲過了那槍,頭也不回地繼續逃。
雒妃越過索都肩膀,她眼不眨地看著那長槍的出處,可一直到索都跑出老遠。遠到她根本什麼都看不清,也再沒見那長槍的半分鋒芒。
她的心漸次沉到無底深淵,剛才秦壽分明是追了上來,可他只是晃了一槍,就再不追了,彷彿是在驅趕著索都往前逃。
她再是蠢,也猜到秦壽是故意放跑索都,但不曾料到,索都即便逃也要先找到她。
事已至此,秦壽依然計劃不變,他不僅是要曉得秦家軍的下落,一定還想將所有藏身廊城的西突一網打盡,是以才有索都這條漏網之魚。
雒妃所料不錯,眼見索都跑遠了。秦壽才提著九曲長槍緩緩踏出暮色,有光影斑駁地打在他身上,就帶出冷漠無情來,他分辨了下索都逃跑的方向,不急不緩地跟了上去。
索都逃了半宿,每每他要停下來歇息之際,秦壽的長槍定然如期而至。
以至於到了最後,雒妃心緒平靜,她都能冷眼瞧著秦壽揮出的槍芒,總歸是見槍不見人。
日出時分,索都似乎跑不動了,他放下雒妃,自己不講究地躺在地上大口喘氣。
雒妃居高臨下地看著他,好一會才道,“索都,你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