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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部分

官還你一個公道。”

狄青眼中充滿了疑惑,他實在是想不明白,江逐流如何就憑一群螞蟻就判斷出他不是殺害心觀禪師的兇手。又判斷出非爭和尚是殺害心觀禪師的兇手。

江逐流彎下身子,撿起非爭和尚面前的匕首,來到非爭和尚面前,指著匕首手柄上的螞蟻說道:“非爭和尚,你可認得這匕首之上乃是何物?”

非爭和尚額頭上青筋暴起,他怒聲道:“這小東西是螞蟻。貧僧當然認得。”

江逐流呵呵一笑,道:“非爭和尚,你萬萬不會想到,你殺害心觀禪師的手段那麼隱秘,最後卻敗在這螞蟻這小東西上面吧?本縣告訴你,正是這小小地螞蟻告訴本官,你就是殺害心觀禪師的兇手!”

點將臺下,數萬百姓鴉雀無聲,他們已經知道方才發生的變故,他們此刻和田方安、畢常一樣心中充滿了好奇。這縣丞大人究竟是憑什麼從螞蟻身上斷定非爭和尚是興國寺命案的殺人兇手呢?

“縣丞大人,你胡言亂語。死後會下阿鼻地獄,受拔舌之苦!”非爭和尚怒言道。

江逐流搖頭嘆道:“非爭和尚。胡言亂語的是你。所以,下阿鼻地獄,受拔舌之苦的是你非爭和尚,而非我江某人。”

見非爭和尚還要說話,江逐流伸手阻攔道:“非爭和尚,本縣今日不把你殺害心觀禪師地經過說出來,諒你也不會心服。我現在就把這個過程說出來,你且聽聽。看本縣說的對與不對!”

非爭和尚閉口不言。

江逐流揹著手道:“五個月前的某一天夜裡,狂風大作。正是殺人越貨的最佳天氣。恰逢軍卒狄青錯過宿頭,到興國寺來借宿。狄青卻萬萬沒有想到,他來興國寺借宿,正好給非爭和尚你一個嫁禍於人的機會。”

非爭和尚冷哼一聲,表示不屑。

江逐流沒有理會非爭和尚,繼續說道:“當夜,非爭和尚手持著一把手柄上纏著防滑黑布的匕首,潛入心觀禪師的禪室把心觀禪師殺害。順便又拿起了心觀禪師的赤金佛像,準備嫁禍於狄青。”

“非爭和尚離開心觀禪師的禪室,經過二道內門時忽然間想到,如果拿著滿是血跡的匕首到嫁禍狄青,反而惹人懷疑,所以你非爭和尚就到二道內門附近地放生池把匕首上的血跡洗去。可是你經過二道內門地時候,卻不小心把匕首遺落在二道內門附近。這個等你回到禪房之後才發覺。可是你卻不敢再去尋找匕首,因為天色太黑,你實在想不起匕首究竟是丟在何處,另外你也怕尋找匕首的時候被人發覺。”

“第二人,其他僧人發現心觀禪師被害,你就趁機起鬨,說是留宿在興國寺地狄青是兇手。當大家去抓狄青扭送見官的時候,你又趁亂把懷裡的赤金佛像放狄青留宿的床下,然後裝作剛發現的樣子,跟其他僧人一起返回狄青的房間,從床下找出這尊赤金佛像。從而為狄青殺害心觀禪師找到一個作案理由。”

說道這裡,江逐流停下,微笑著看著非爭和尚,開口問道:“非爭和尚,本縣以上說的可曾正確?”

非爭和尚冷笑道:“縣丞大人,你自說自話,一派胡言,沒有證據,你愛怎麼說都行!”

“呵呵,”江逐流淡淡一笑道,“非爭和尚,本官這就為你講出證據,讓你心服口服。”

江逐流拿著那把手柄上爬滿螞蟻的匕首說道:“非爭和尚,本縣前面已經說過,這小小地螞蟻就是證據,正是這小小的螞蟻告訴本縣,你是殺害心觀禪師地兇手。”

非爭和尚譏笑地看著江逐流,一副懶得理你的模樣。

江逐流放下匕首,來到非爭和尚面前,輕聲問道:“非爭和尚,你可有消渴之症?”

非爭和尚身軀一震,驚疑不定地看著江逐流,口中卻道:“貧僧是有消渴之症,興國寺眾位師兄弟都知道,這有何稀奇。”

江逐流搖頭道:“唉,非爭和尚,你的罪行就敗露在這消渴之症上。”

非爭和尚雙眼圓睜,緊盯著江逐流。

黃章、田方安、畢常也都盯著江逐流,看他接下來怎麼說。

點將臺下面數萬百姓更是連大氣都不敢出,他們也知道案件到了最關鍵的時刻。

江逐流道:“本縣向杏林名醫樊軒請教過。凡是消渴之症的人不但尿液發甜,連身上的汗液也發甜……”

江逐流這話半真半假。古

的消渴症就是現在所說的糖尿病,江逐流的父親就是病亡故的,自然對糖尿病的瞭解甚多。他知道糖尿病人不但是尿液含糖分多,身上的汗液也含有同樣多的糖分。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