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就知道怎麼回事。他上學地時候學過生理衛生。知道郎中說地的確沒錯。邢中和確實是死去了,他的手指之所以微微抽動,不過是肌體對銀針刺激肌肉的機械。“都監大人、監工使大人,這位郎中說的沒錯
!”江逐流站出來道:“少監大人心跳和呼吸俱都已經停止,方才的手指抽動不過是一種自然。”見雷允恭和夏守恩目光裡還有疑惑,江逐流對夏守恩說道:“監工使大人,請你伸出胳膊。”夏守恩不知道江逐流是何意,遲遲疑疑地伸出了胳膊。“監工使大人,你記住。手指千萬不要動。”江逐流笑著對夏守恩說道。然後又扭頭對郎中說道:“郎中,過來,用銀針扎一下監工使大人胳膊上同一處穴道。”郎中這才明白是怎麼回事。他抽出銀針,挽起夏守恩的袖子,道了一聲:“監工使大人,得罪了。”然後朝同一個穴道紮了下去。果然,正如江逐流預料的那樣,這銀針一下去,夏守恩地手指就輕微抽動一下。郎中又捻動了兩次